陳帥和三個朋友也很想知道這些符號的意義,當然,這個年輕人的目的,跟秦教授的目的那是絕對八竿子打不著的。不過他極力不去掃教授的興頭,需要請教的問題還多得很呢。他小心地問道:“教授,那麼,我們帶來的鑰匙……“
秦教授回過神來,對陳帥說道:“啊,我似乎扯遠了。“蘇婉兒乖巧地說道:“哪裏,我們聽了很長見識呢。不過,教授,這個鑰匙有沒有什麼用處呢?”她無法開口說鑰匙是死屍臨死還抱在懷裏的,隻好繞著彎子問。秦教授是個老實人,雖然四十好幾了,畢竟沒想那麼多,立刻回答道:“我相信,肯定有。”
幾個年輕人一愣,這個答案倒是他們沒想到的。他們本來還以為秦教授頂多說個不知道呢。秦教授用不容懷疑地語氣說道:“雖然我不理解這上麵的符號密碼,但是,有人早年找我請我鑒定過文物,是一個陶罐上密密麻麻的符號,跟這個極為相似。陶罐本身,按說不值什麼錢。他就是要破解陶罐上的符文。實不相瞞,那人是黑道背景,我一個讀書人,得罪不起他。”說著,秦教授深深地歎了口氣,說了一句什麼,文鄒鄒的。
蘇婉兒他們聽不懂,徐冰冰倒是聽明白了,接口說道:“膏以香消,麝以臍死。”秦教授點點頭,說道:“遇到這種人,我就算懂也隻好裝不懂,萬一觸到什麼黴頭,他要滅口的話,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不過老實講,我當年也真的不懂,可是聽他說得來頭嚴重,說是這種符文,可以打開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什麼的。你想,我一個文化人,會信這個嗎?不過我看那人也不象是精神有問題的樣子,而且言語方麵滴水不漏,不該讓我知道的人家一句沒多說,再說我也怕來硬的拒絕人家,人家惱了,我可惹不起。我隻好下了幾天功夫做做樣子給他看,然後對他說,我是真的不懂這個,請他另請高明。他也沒說什麼,給我點辛苦費就揚長而去了。”
蘇婉兒聽到這裏,說道:“秦教授,依我看,那人肯定是被騙子忽悠了。這幾年,街邊算命的都特別掙錢。有些人就信這個。這個跟智商沒有關係,純粹是個心態問題。“秦教授也點頭說道:“是啊。我也覺得,這個人有錢有權,可是也一樣被人給騙了。”
那麼,這個鑰匙,起碼現在,是沒有任何價值的了。蘇婉兒看著這把鑰匙,皺著眉毛,既然沒有價值,她立刻就嫌它太髒了,恨不得馬上就扔進秦教授的垃圾簍裏。陳帥和徐冰冰也都沒了多少興趣。秦教授倒還不嫌棄,說道:“這個……如果你們不急著回學校的話,能不能把鑰匙放在這裏,我想仔細鑽研一下它上麵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