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朝警察走過去,一個警察拿手拷想來拷我,我冷冷甩開,說:“我自己走。”警察差點兒被我甩了個趔趄。雪凝和我一起被帶到了派出所。紈絝子弟被送進了醫院。在審訊室,剛開始警察還跟我耍威風,我冷冷地說:“你們不能處理我。”我把士兵證遞給他,他一看,不吱聲了,拿上士兵證出去了。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和他的所長來了。他的所長說:“我們不能處理你,我跟部隊說了。你走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說:“女的呢,我也要帶走。”他說:“沒問題,沒問題,不過那個被你打的人的醫藥費怎麼辦?”我說:“他在哪家醫院,帶我去跟他談。”派出所已經轟動了!路過房間的時候,幾個警察對著我指指點點:“抓了個特種兵!怪不得出手那麼狠,把人家手都打斷了。”來到醫院,紈絝子弟已經被包紮成一個豬頭。他的父親暴跳如雷,指著幾個警察罵著什麼。我走過去說:“是我打的,怎麼樣?”他父親大聲地吼:“你他媽的什麼東西,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王所長,拷上他!”王所長尷尬地在旁邊勸他。我很惱火,冷冰冰地看著他。
他想過來打我,我攔開他的手,一把就把他推到牆上,一手掐著他的脖子冷冷地說:“我能打你兒子難道就不能打他老子?”兩個警察把我拉開。他也被王所長拉到一邊說著什麼。我進了病房,那家夥一看到我就縮成一團,驚恐地看著我。我說:“我不打你,不過求你一件事情。”他點點頭,嘴裏含混不清。我現在才想起來,他的牙齒已經被我打掉了。我說:“你離開雪凝,永遠不許煩她。如果你還纏著她,下次我就不會下手那麼輕,聽明白了嗎?明白就點點頭!”冷峻的聲音透出不許否定的威嚴。他連忙點頭。我說:“她還有東西在你那裏嗎?”他點頭。我說:“等下讓你爸把東西拿來這裏,我不想去把你們家砸了。”他點頭。我在醫院等著。他爸爸過了一會兒氣呼呼地把雪凝的東西拿來——一個不大的包,摔在地上。我撿起來,雪凝在外麵的警車上等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轉身往外走,警察也不敢攔我。走了兩步,我回頭問他爸:“對了,醫藥費用了多少?”他爸恨恨地說:“300多!”我說:“不算多,看來我下手輕了,要我賠嗎?”他爸氣呼呼地轉過頭。我也不搭理他了,走出了醫院。
警車裏有一個小警察看車,雪凝坐在後麵,兩個人不知在說著什麼。小警察一看到我,探出頭:“大佬,你真的是個特種兵啊?教我幾招怎麼樣?”我沒理他,打開後車門對雪凝說:“我們走吧。”小警察還在叫:“大佬,教我幾招吧,我請你吃飯。你們特種兵是不是很厲害,一個打一群啊?大佬,大佬!你說句話啊!”我回過頭,冷冷地說:“不該問的不要問!”他被我嚇了一跳,把頭縮回去了。我打車送她回家,雪凝在路上一言不發。在她家樓下,我把東西給她,說:“那家夥不會來煩你了,你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她說:“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說:“現在我已經管了。我知道你跟他不幸福,為什麼不離開他?”她大聲地說:“葉子,你有多少事情瞞著我?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我說:“對不起,我的工作不能讓我說太多。”她說:“特種兵?你從來沒告訴我你是特種兵!你騙我說你是野戰軍的,你一走就一年不回來,幾個月沒你的消息!”我說:“我想給你寫信,但是沒有你的地址,我打電話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