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好燙,不,不是吧?真的是那位嗎?”剛喝了一大口熱咖啡的相田果斷被燙到,於是給噴了!
“沒錯,就是那位白夜老師!啊,真是的,相田你這家夥,別噴的到處都是啊!”吉田慌忙的避開相田噴出來的咖啡,相當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啊?這個不重要啦!真是這位老師嗎?那可真是不得了啊!以那位老師創作文字的才能,在配上那個畫技!嘖嘖,這下子!”相田一臉感慨,完全沒把被同事投以嫌棄的目光這種事放在心上!
聽到相田的話,周圍的編輯們也都是一臉感慨,
“所以說啊!”吉田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上衣,
“我呢,嗚啊!”吉田的話被一條好像是從天而降抱住自己大腿的黑影所打斷,
“呃,吉田,這位是?”稍微緩解了下被嚇到的感覺,服部腦後滴汗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黑色西裝,抱住吉田的一隻腿一麵飆著寬麵淚一麵咬著小手絹的中年大叔!話說以這大叔的體形,很難讓人相信剛才那個飛一般的黑影和麵前這位是同一個人,這身手矯健的有點不可思議哈!
沒有回答服部的問題,吉田幸司一腳踢開一邊流著海帶淚一邊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的剛才突然飛撲過來抱住自己大腿麵色蒼白瑟瑟發抖咬著小手絹飆淚的高中時代死對頭(對方自認),帶著一種莫名的激動又或者說是八卦的心情,和其他的編輯一起向門口望去,
“那麼,就是這裏了麼?”一個美麗(劃掉)偽|娘|臉(再劃掉)是‘俊美’的少年站在編輯部的門口,左手搭在玻璃門的門框上,麵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些好奇的打量著室內,在注意到編輯們的視線後,笑眯眯的望過來,
“初次見麵的各位Jack編輯部的編輯們,咱是白夜,請多指教!”
靜~
在小學的課本裏有個形容句,叫做‘安靜的連根針掉落都聽的見’!在悠一笑眯眯的打過招呼後,現場就突然安靜了!當然這個‘安靜’指的是聽覺上的,實際上嘛!悠一表示突然很想做個恐怖分子,效仿五角大樓事件炸了這個編輯部什麼的!馬丹,在勞資臉和胸上來回掃視的視線是腫麼回事?一臉震驚的盯著勞資的胸看,信不信勞資抽死你們啊?信不信?馬丹,難道隻看勞資的臉就分辨不出勞資是個爺們嗎?托麼的,雖說這張臉長得不是那麼純爺們,但是也還是看的出來是個爺們吧!別用那種**的眼神盯著勞資,統統告你們猥|褻啊!混蛋!勞資是純爺們!是純的純的純的純的純的!!!!!
“啊哈哈,呃,白夜老師,對嗎?呃,我是吉田幸司,初次見麵,請多關照!”被悠一的外貌震驚到的吉田回過神,就看到悠一麵癱著黑臉的站在門口,立刻上前擋住同僚們露骨的視線的同時向悠一自我介紹道,但是看著悠一更加嚴重的麵部陰影,吉田在心裏默默的以頭搶地,腫麼辦,老師好像生氣了,淚~
“那個,總之,白夜老師我們還是先去會客間,在詳談吧!”雖然在心中抹淚,但是吉田還是發揮了自己的職業素養,表麵上及其淡定的帶走了已經開始散發出‘鬼氣’的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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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隻有一層擋板的會客間裏,雖然沒有辦法隔絕聲音,但是少了那些如同視|奸的目光讓悠一著實放鬆不少,表情也變回正常模式,看到這樣的悠一,吉田也默默的鬆了口氣。為悠一端上杯果汁後,兩人(?)正式進入正題。(中川大叔:“悠一君,你忘了帶上我啊!”)
“也就是說,老師您打算連載這部漫畫,是想作為漫畫家出道麼?如果是這樣,那麼我會幫您投稿到月曆獎!那麼確定後要馬上開始連載嗎?恕我直言,老師您應該還在上學吧?那麼時間上會不會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