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心閣內歌舞笙簫,夜間冷冽的風帶著音律遊蕩在禦花園中。
閣內不同於閣外的寒冷,上方坐著九五之尊,舞女們在中央偏偏起舞,兩邊的大臣們互相談笑,互相敬酒。
飲泉雙手捧著酒杯,輕啜著酒杯裏清澈的、、、、、、額,水。
聖逸軒知道飲泉不勝酒力,早就偷偷讓後麵負責斟酒的宮女將酒換成了水。
而聖逸軒則繼續招架著來源不斷的敬酒炸彈。
不得不讓飲泉佩服的是,聖逸軒的酒量確實不錯,每當飲泉認為聖逸軒應該撐不住該倒下的時候,事實上,聖逸軒還是很清醒。
“哈哈,許久未上門拜訪,靖安侯的英姿不減當年啊。”刑部上書手執一杯酒緩緩走來。
飲泉抬眼看著眼前這位眉清目秀,年輕的刑部尚書。
這麼年輕?
也許是知道飲泉會有如此疑問,聖逸軒相互介紹道:“這位是刑部尚書段長宏,長宏,這位是、、、、、、”
“我是靖安侯臨時的女伴。”飲泉搶先道,這是事實,我跟他不會走到永遠的。
“女伴,可是剛剛聖上他、、、、、、”
“是聖上誤會了,我隻是靖安侯的女伴。”飲泉淡然道,卻特意強調了“隻是”二字。
段長宏看看聖逸軒看看飲泉,似是了然的離開。
段長宏是聰明人,他知道何事該問,何事不該問。
聖逸軒淡漠的看了飲泉一眼,然後繼續自斟自飲。
宴會幾近結束,興光帝早早退場,留下一幹大臣互相客套之後,也各自踏上回家的路。
飲泉坐在馬車的角落裏,頭蔫蔫的靠在車壁上,隨著馬車的震動一顛一顛的。
自從刑部尚書走了之後,聖逸軒就一直沒對飲泉說任何話,飲泉難得悶得慌時,逗一逗聖逸軒,卻換來聖逸軒的無視。
即使是到了聖莊,聖逸軒也對飲泉很冷淡,自己先下了馬車,走進了聖莊,飲泉緊隨聖逸軒其後。
“你在生氣嗎?”飲泉拉住聖逸軒的袖子。
聖逸軒猛地甩開飲泉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飲泉回到房間,不知道為什麼,當聖逸軒甩開自己的收到時候,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
甩了甩自己的頭,飲泉呼出一口濁氣,正準備拿起桌上的茶杯時,有血腥氣從自己的身後飄來,飲泉感覺背後一絲寒氣,還沒等轉身就被捂住口鼻迷暈了。
這是第幾次被襲擊了,飲泉早已不想去考慮了。
有冰冰涼涼的東西滴在自己的臉上,飲泉一個激靈,轉醒過來。
環顧四周,是一個山洞,從更黑暗的山洞裏吹來冷冽的風。
飲泉直起腰,動了動身子,從開始到結束都是一片茫然。
為什麼會在這?
是誰將自己帶過來的?
有什麼目的?
、、、、、、
有太多太多的問題困擾著飲泉,腦袋開始陣痛,飲泉痛苦的揉著太陽穴,身體由於之前被迷暈的緣故,飲泉艱難的扶著洞壁踉蹌的前進。
山洞越來越暗,飲泉對於黑暗,提不上任何好感。
正打算往回走,從前方傳來了打鬥聲。
飲泉小心翼翼的走近,湊巧看到子區一個腰子□□,刺穿了對方左胸,然後一腳踢翻了對方。對方筆直的倒地,再也不起。
“子區。”
飲泉虛弱的叫了一聲子區。
子區身軀一震,沒有回頭,徑直朝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