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而這幾天總會令人感到那麼痛苦。
飲泉臥倒在床上,小臉擰成一團。
聖逸軒最近格外的忙,晚上也忙的沒時間回房睡覺。
現在的聖莊除了下人,隻有飲泉了。
飲泉感覺恍恍惚惚,唯一的知覺就是疼還有餓。
掙紮著爬起來,一陣抽痛又躺會床上,又困又餓之際,飲泉已經睡著了。
睡夢裏沒有的餓感,沒有痛覺,一切就好像不存在了,一切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飲泉,飲泉,醒醒,快醒醒。”香甜的睡夢裏出現了極富磁性的聲音。
是誰在叫我。
“飲泉,別睡了,快醒醒,飲泉!快醒醒!”聲音更加急切了。
飲泉極不情願的嘟囔了一下,抬手揉了揉眼睛,唔了一聲,開了條縫,模糊的看到了一個輪廓,飲泉知道是聖逸軒,因為從那個人的身上傳來了淡淡的清香。
腹部還在隱隱的痛著,但是更痛的在於肩膀,聖逸軒緊緊的抓著飲泉的肩膀。
飲泉不滿的盯著聖逸軒,皺眉道:“痛死了。”
聖逸軒緩緩的放手,起身,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該吃飯了。”
飲泉揉著肩膀起身,坐在了床邊,聖逸軒已經布好了菜。
你一筷我一筷,一桌菜很快就見底了,聖逸軒總算是見識到飲泉的食量了。
一大桌菜大多數都入了飲泉的腹中。
聖逸軒喚來了下人收拾掉桌上的殘羹冷炙。
狂刀搖著扇子進來了,一副風流公子的樣子。
拿著扇子朝著聖逸軒做了個禮:“二少爺,老爺有請少爺和夫人去府上一聚,說是······”
“說什麼?”聖逸軒喝了口清茶。
“說是,想見見是什麼樣的女人抱走了少爺。”狂刀用扇子擋著臉,不看也知道,扇子背後是怎麼樣的一張笑臉。
和狂刀比較,飲泉就顯得率直多了,飲泉直接“噗嗤”一聲。
“你親爹?”
聖逸軒心不驚眼不跳的答道:“我娘說是親的。”
聖府沒有飲泉想象中的那樣氣派巍峨。
飲泉眼中的聖府,連塊牌匾都沒有,門口守衛的人,如果不仔細看,飲泉很難看出那是兩個人,還以為是兩尊雕像。
為表現出恩愛,聖逸軒牽著飲泉的手走進大門。
一進大門就可以看到敞開著的大堂。
好遠就看到大堂上座是一位花甲老爺爺,一臉的嚴肅,看起來不是會說兒子被女人抱走這種話的人。
老爺爺左下邊坐著傴僂的······年輕人,不停地在咳嗽,一旁站著的美婦擔憂的幫他順氣。
離大堂越來越近,看到的人越來越清楚,除了坐著的一老一少,站著的無一不用警戒的眼神看著飲泉,也是,畢竟飲泉是跳過了交往約會,父母見麵,直接閃婚的那種人,不拿警戒的眼神看著飲泉,飲泉到要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們了。
飲泉確實在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在大堂的各位。
先不說進了連牌匾的都沒有的聖府,連個丫鬟都沒看到,進了大堂後,坐著的一老一少隻盯著我,無視了自家兒子,飲泉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最後還是聖逸軒解了圍。
聖逸軒毫不客氣的一把攬過飲泉的腰,指著在座的每一個人:“這個是我哥,聖逸康,旁邊站著的是我大嫂。”
飲泉裝出一副乖巧的千金小姐樣,朝著聖逸康福了福身:“大哥好。”又對著美婦道:“大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