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說笑的時候,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剛才去探望墨風的那個小丫頭推門闖了進來。
“父親……咳咳……”小丫頭可能是跑的太急了,一口氣沒喘上來,劇烈的咳嗽起來。
“麗兒,看你這慌裏慌張的樣子,哪兒有閨女家樣子。”曹玘雖然嘴上說的厲害,但臉上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麗兒趕緊飲口茶水。”舞兒趕緊幫麗兒沏了杯茶水端過去。
“嘻嘻,奴家方才跑的太急。”麗兒端過茶水一飲而盡,擦了擦小嘴巴說道。
“那小子可是那墨無涯?”清瘦老者早就憋不住了,急切的問道。
“回伯父,那人正是墨風,墨無涯。不過……”麗兒點頭答了句,但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舞兒連忙接過了話題,急切的問道。剛才她還口口聲聲說不願談及婚姻大事,但此刻看上去比誰都緊張。
“不過那人說話怪怪的,跟我家胞弟說話時一個模樣。還說奴家將來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麗兒口無遮攔的將墨風說的話簡單敘述了一遍。
“那小哥兒果真如此說的?”此時輪到曹玘著急了,急切的等待自己女兒的確認。
“當真如此。”麗兒不明所以的眨巴著大眼睛回道。
“嗬嗬,恭喜啊,看來麗兒的事情是千真萬確了。”清瘦老者朝曹玘抱了一拳,嗬嗬的笑道。
“咳咳……此事為時尚早,還請呂兄保密才是。”曹玘尷尬的幹咳了兩聲,才笑吟吟的說笑起來。
“父親,這又關麗兒何事啊?”麗兒丫頭更是不明白兩個長輩在說什麼神秘的事情,隨即想問個清楚。
“不該知道的不許瞎問。”曹玘又開始了他那笨拙的說教。
“切!麗兒找胞弟去問問清楚。”麗兒丫頭噘著嘴扭頭就走。
“麗兒等等。”舞兒也跟了出去。
“呂兄,既然是那小哥兒無疑,那麼我等是不是……”
“不急,年輕人多急躁,先壓壓此子的性子再說。”
兩個少女走後,曹玘便和呂老頭兒嘀嘀咕咕的商議起了對付墨風的計策。
於是乎,一條命令被逐級轉達了下去。三日內,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前去探尋墨風,違者按軍法處置。
可這二人確實打錯了算盤,墨風可不是簡單的年輕人,他還就喜歡清靜。三天裏除了送飯的時候開開門讓他出去透透氣,其餘的時間則是靜靜的在床榻上躺著。或是腦子裏琢磨點事情,或是直接呼呼大睡,一點都不覺得寂寞。
第四天早晨,最先憋不住而跑來的,還是麗兒那丫頭。
“墨大才子早上好,奴家有禮了。”麗兒直接拿開了門鎖,進屋後竟然模仿著墨風的語氣問候了一下。
“美女早上好。”墨風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禮貌的回了一句。
“咯咯……官人這樣說話,奴家甚是喜歡。”麗兒本就天真無邪,立刻被墨風一聲美女的稱呼給逗得咯咯直笑。
“喜歡啊,那在下以後就這麼稱呼小娘子了。”墨風展顏一笑,心中也是愜意的很,仿佛這小丫頭天生就能給人帶來安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