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何事如此驚慌?”墨風心理有點想不通啊,自己跟這掌櫃的根本就不熟,為啥這小老頭兒這麼緊張的拉住自己說事兒。
“唉……薑小東家出事了,被曹府的人給扣了下來,”掌櫃小老頭兒哆嗦著下巴上的幾縷山羊胡說道。
“小東家?原來這家客棧竟是薑氏的產業,又或是張澤的產業,蛇鼠一窩啊。”墨風此時才明白這個小老頭拉住自己說事兒的原因。
“所為何事?”墨風心裏才不著急呢,他恨不得那個什麼曹府將薑鶴這貨關一輩子,最好是弄個斬立決。
“小的也不甚清楚,不過聽說是薑小東家打了曹府的小衙內。”掌櫃湊到墨風耳邊小聲嘀咕道。
“嘿嘿,這廝碰上硬茬了,活該!”墨風一時沒憋住,嘿嘿的笑出聲來。
“官人,你可要想辦法將小東家撈出來啊,不然……”
“撈出來?打了我哥還想撈出來?哼,甭想!來人呐,將這兩個餘黨一起抓了。”
老掌櫃正在跟墨風說事兒的時候,突然從樓梯下走下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出聲打斷了他們。少年倒背著手,目露凶光的瞪著墨風二人。
而在大廳站崗的兵士們聽到了此少年的命令,蜂擁而上將墨風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不等他二人辯解便綁了個嚴嚴實實。
“我說,綁這麼緊,在下如何行走。”墨風沒好氣的喊道。
“嗬嗬,當然是抬你回去。不知道到了曹府,你還敢不敢如此狂妄。”少年嗬嗬笑了起來,陰冷的聲音讓墨風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墨風沒有繼續搭話,因為他明白,嘴上逞一時之快並不是好事兒,惹怒這個霸道的小子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不如靜觀其變。
曹府,朱紅的大門敞開著,門兩邊有兩隊人高馬大,全副武裝的甲士把守。大門的匾額上兩個筆鋒如劍的鑲金大字:曹府。
“竟然有如此多的甲士把守,難道這曹府就是平江軍的將府?薑鶴啊薑鶴,你個二逼犯渾也就罷了,為何還把老子牽扯進來,媽了個逼的……”墨風就像一個大粽子被兵士們抬進曹府大門的時候,在心中將薑鶴的祖宗八輩都挨個問候了一遍。
七拐八拐之後,墨風被扔進了一個屋子裏,看守兵士還算不錯,關門之前幫他解開了繩索,墨風活動了好一會兒才算緩過勁兒來。
房間裏隻有一張木床,上麵鋪著一層灰色的床褥,床褥之上是一床薄薄的灰色棉被,疊的非常規整。
“看來不像是牢房,這待遇還不錯。”墨風在屋內環視一周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小衙內雖然霸道,但這曹府辦事兒還算守規矩。
既然他自己被當做薑鶴的餘黨抓了進來,下一步必然會有人前來提審。墨風暫時放下心中的雜念,琢磨起被提審時要應對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