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我兄弟要一起共謀大業,那就不要拘泥這種小節,方才仙師說有事,到底為何事,請直言便是。”張澤心情大好,說話也爽快了許多。
“是這樣,在下數日來還不曾焚香靜修,怕耽誤了修行,所以想借貴府香火之地勤加修煉,日後也能為小主做一做法事。”墨風不緊不慢的說著,麵色平靜。
“哎呀,這事情不能耽誤,我今日就差人去辦,仙師都需要何種物件,直接列一份清單就行。”張澤聽墨風這麼一說,也感覺到此時重大,急忙吩咐下人筆墨伺候。
墨風便煞有其事的開了個單子。雖然他沒有真正的做過法事,但這裏麵的規矩他還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單子開的也是非常的專業,毫無破綻。
單子裏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多大用處,唯有一把桃木劍和蒲團是他最需要的。
這張府的建築,屋內都是青磚墁地,桃木劍便能挖洞。蒲團自然也有妙用,起碼挖了洞之後,將蒲團蓋在上麵,然後坐在上麵打坐靜修反而不會露餡兒。
有錢人辦事兒就是方便,不到中午就將墨風單子上要求的東西準備的一應俱全。尤其是那把精致的桃木劍,竟然是用百年桃樹的樹幹削裁而成的,結實得很。
張澤為了讓墨風舒舒服服的打坐修行,為他準備的蒲團也是高級貨,直徑足有七尺,用上好的蒲草編製,五寸的厚度,躺在上麵睡覺都綽綽有餘。
傍晚時分,張澤差人去通知墨風,說清修之地已經收拾好,請他前去驗收。
墨風隨著仆人在張府七拐八拐之後,便來到了那所謂的香火之地,竟然在東北角的位置,是一座單獨的祠堂。
走進祠堂,四壁空空,隻在正北靠牆的位置有一方案桌,上麵擺這個嶄新的老君像,還有一個陳舊的香爐和檀香若幹。
因為墨風開單的時候可以沒有寫上香爐,所以他估計這香爐就是原來喬府留下來的。而這祠堂是最理想的香火之地,張澤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另選新地方,所以斷定那首詩裏麵說的地方就應該是這裏。
坐北朝南的祠堂,主案桌一定就在正北靠牆的位置,所以這個香爐的位置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動,這些都是墨風提前想到的,現在看來還算順利。
接下來就是等待時機了,墨風可不想急著研究,因為他還沒有完全讓張澤放下戒心,更沒有掌握絲毫有關生意上的事情。
這是一盤大棋,一步走錯便全盤皆輸,自己了無牽掛,輸了可以撒丫子跑路,而喬雲芳主仆二人可就會遭了連累。
墨風白天為張澤生意上的事情出謀劃策,晚上則去祠堂打坐靜修。舉這樣足足堅持了一個多月,但隻要他身在張府,那兩個小丫鬟便寸步不離的跟著他,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行動。
“張澤,這是你逼我的,怨不得別人。本來想放你們夫婦一條活路,沒想到老子的善心卻被狗吃了,既然自尋死路,那就準備承受老子的怒火吧!”墨風望著門外兩個小丫鬟的身影,心裏默默的琢磨起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