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浮氣躁,怎配得上琴瑟二字?更別說和鳴了,哈哈哈哈……”墨風笑的更加誇張,毫無顧忌。
“你……你這廝休得猖狂,三日之內比讓你好看。”李衙內氣的臉色鐵青,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撂下狠話之後便甩袖而去。
“唉,這麼脆弱還想跟算命先生練嘴皮子,不是找死嗎?”墨風意猶未盡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要回屋。
“墨大帥哥,奴家尚有新到的春茶,可否賞光一品?”喬雲芳翹著朱紅的小嘴說道,眼中流光溢彩。
“好啊,正好有點兒渴。”墨風吧咂了一下嘴兒便跟了上去。
喬雲芳扭著楊柳細腰在前麵走,墨風則道貌岸然的在後麵跟著,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喬雲芳的閨房。
經過喬雲芳的示意,翠兒為二人沏上香茗之後便乖巧的走了出去。
“你這閨房布置的還真不錯啊。”墨風為了調節一下尷尬的氣氛,主動的開口說話。
“我在這兒住了已經兩年多,官人還是第一個進來的男人。”喬雲芳故意放慢語速,語氣和墨風的普通話更加接近。
“哦,榮幸之至啊。有話就直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墨風品了一口清茶,開門見山。
“官人真是爽快,奴家確實有事相商……”
“哎,以後咱倆獨處的時候,你就別自稱什麼奴家了。你是主,我是客,我聽著別扭。”墨風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
“我,我確實有事要官人幫忙,不知官人可否答應?”喬雲芳適應了一下說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問道,眼神始終沒離開墨風的臉。
“你是求財還是求名?”墨風反問了一句。
“我隻求正身,拿回本屬於我的一切。”喬雲芳答道。
“欲速則不達,無名無利你如何正身?”墨風顯然心中早就有了準備,不緊不慢的說道。
“官人教訓的是,這也是求官人的目的。”喬雲芳臉色一紅,語氣裏充滿著無奈。
“求名必須先求財,財可生名,名可護財。這樣吧,隻要你有啟動資金,三年之內,我有把握幫你達成所願。”墨風說的意氣風發。
“官人此話當真?”喬雲芳顯然有點懷疑。
“比金子還真。”墨風還了喬雲芳一個陽光的笑臉。
“好,我就信了官人。資本我倒是有,不過現在還不能受我完全支配,所以我們第一步就是想辦法掌控這部分資本……”喬雲芳終於放下了戒心,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處境說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喬雲芳的父親喬文本來是江寧城中的首富,幾年前納了小妾薑氏,便將精力撲在了**作樂之上,甚至還將生意上的大事兒交給薑氏的表兄張澤打理。
兩年前的春天,喬文和張澤壓著一批貴重的貨去大理,結果路上遇見劫匪,喬文身亡,張澤負輕傷返回。自此,喬家的生意便落在張澤手中。禍不單行,沒出一個月,喬雲芳的生母柳氏重病而亡,喬雲芳則被轟出了家門,隻好到柳家堡投奔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