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走在街道上,他那魁梧的身軀讓自己覺得不需要帶任何侍衛,他甚至什麼武器都沒有帶,他隻是掛著一絲微笑遊蕩在街上,並經常向迎麵而過的那些戴著禮帽的家夥露齒一笑,有人認出他來便禮貌地衝他揮了下手中的帽子,而他也象個紳士一樣向對方舉起自己的帽子。一切都好極了,很棒的天氣裏,他獨自一個人在熱鬧的街道裏象遊戲一樣。
商店裏擺放著各樣的物品,售貨員也向他微笑著。新開張的餡餅店的老板娘也衝他點頭微笑著。在這裏,也許有人不知道悟空,但是絕對沒有人懷疑悟空是黑道上的人。他們或者自己看到過悟空如何苛責那些踩著滑板搶人皮包的小子或者聽人說過悟空是如何在巷子裏解決過那些販毒的販子。無論怎麼樣,這個街區之所以如此平靜,鮮有犯罪事件還是和悟空有關係的。他們希望悟空能繼續在這街上住下去,他們希望自己能幫的上悟空點什麼,可是悟空隻是每天衝他們微笑,偶爾去街角的店裏買上盒煙外就很少說話了。
這天的悟空忽然很渴望找個人說說話,他在街中的噴泉池子前停下了腳步,他接過一個孩子遞過來的麵包屑丟給身邊的鴿子,那個孩子正帶著滑稽的紅帽子張開雙手要去抓那些鴿子,悟空走過去把孩子抱了起來,孩子的母親正在邊上朝著他笑著,他用臉上茂密的胡子(絨毛?)狠狠的紮了下那個孩子的臉,孩子側臉躲開,並且用小手推開悟空的臉,悟空大笑起來。孩子的母親走過來從他的手裏接過了孩子向他微笑著離開了。悟空衝著離開的婦女喊了聲,嘿,沒事多帶那個小家夥出來走走。孩子在他母親的肩頭探著頭衝悟空傻傻的笑著,悟空撓著頭也嘿嘿的笑著。
很快悟空接到了悟淨的電話,悟淨要他留意一群新來的移民,那群人裏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另一個黑道團夥的子女,他們不甘心向父輩那樣滿足於現裝,他們更不甘心看著這個城市在唐的手裏。悟空掛了電話,卻依然滿不在乎,他見過太多這樣的孩子了,他們生長在各種支離破碎的家庭,多數的孩子是沒有母親的,更有一些是父母都在為幫派做事的。他們天生就知道這個社會什麼東西都是需要你去奪取的。他們隻是比一般的孩子得到的更少一些,食物,玩具,甚至安全。但是在這個社會,你必須需要讓自己貪婪起來,這樣你才可能獲得更多的東西。
悟空回到了車庫取了車,他必須在下午之前找到唐。他要在唐知道那件事之前告訴他,然後接受唐對他的處罰。悟空清楚的知道無論自己把那件事做的多麼成功,瞞得過警察也瞞得過媒體,可是那是逃不過唐的眼睛的,悟空不知道唐會如何處置自己,那得看唐的心情了。
悟空正準備發動車的時候看見了車的前方站著幾個穿著怪異的年輕人,為首的那個小子染著火紅的頭發,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夾克正衝著悟空笑著。悟空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他也看見了他們手中握著的金屬棒子。
嘿,你不想下車來看看我們嗎?那個火紅頭發的小子走到悟空的車窗前衝著悟空道。
悟空把頭轉過去看著他卻沒有降下車窗的玻璃,他隻是笑著對他們說,我很忙,如果有時間我想我會下去和你聊聊的。
哦?是嗎?那小子帶著壞壞的笑回頭對著那群人喊,看呀,這個孬種在車裏不敢下來。
悟空皺了一下眉頭,他不喜歡孬種這個詞。他決定踩下油門衝出去。這時“冬”的一聲,紅頭發用棍子砸在了他車側麵的玻璃上。當然玻璃並沒有碎,那是去年唐為悟空定製的防彈的車,棍子的打擊隻是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白點。悟空已經不想玩下去了,他左手伸向懷裏的口袋,他的大口徑手槍就在那。他似乎有下車的衝動。但是這時候紅頭發的小子已經氣急敗壞的把棍子扔到了一邊,從另一個人的手裏接過一把左輪手槍。他對著車窗指著悟空說,老家夥,你還是乖乖的下車吧。
悟空不知道防彈玻璃能不能在這麼近的距離起到什麼作用,他有些擔心起來,但是他仍然沒有下車的意思。他看見前方馳進了一輛貨車把他的出路堵的死死的。貨車上跳下一個小夥子。紅頭發衝那小子笑著,你他媽的幹的真不錯。身後的人都轟笑起來說,那你還等什麼,幹掉那個家夥吧。從貨車上跳下的那個小子從貨車的車廂裏費力的拿出了兩隻大桶,嘿,夥計們,看看這是什麼。那群人跑過去從他手裏搶過那兩隻桶,他們雀躍著把桶裏那黃色的液體澆在悟空的車上。
悟空猛地踩了一下油門,車前的人被撞的摔在了地上,手中的液體濺了出來,灑在那個紅頭發的身上。
媽的。那個紅頭發一邊罵著一邊放下手中的槍,向要把沾上液體的衣服脫下來,沒等他脫完袖子,悟空就用力打開車門把他撞倒在地,悟空用槍抵著紅頭發的後腦勺笑著說,小夥子們,把我車上的那該死的東西擦掉好嗎?
去你媽的。身下的紅頭發掙紮了一下並罵了一下,悟空很不客氣的用槍柄砸在紅頭發的腦袋上。紅頭發更猛烈的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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