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心,今年24歲,老實說我沒有多少文化,八歲上土家村小學時候,因為對同桌的一個小胖丫頭起了該死的好奇心,趁著女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我偷偷的親了她一口。
然後三秒鍾過後,那個小胖丫頭終於是反應過來了,當場尖叫起來,還把我那一頭漂亮的雞窩頭型給抓的更雞窩了。
那個女老師,也被嚇的不輕,手中粉筆幾乎都不帶停頓的,直接像條件反射一樣,衝著我直飛過來,打在了我單眼皮的小眼睛上。
我還記得當時的情形。
我挺直腰板,推開小胖丫頭,大聲對著老師大喊:“你怎麼知道是我的錯?”
至此,我被女老師單獨的請到辦公室,陪著她說話聊天,不過幾分鍾過後,我知道事情原來沒有那麼簡單。
原因是我的養父“花鬼”也被老師叫到了辦公室做客,隨後進來的小胖丫頭和她那人高馬大的父親大人,讓我覺得事情搞得有點大了。
當女老師把我在課堂親女同學的事,給兩個大人講完後,辦公室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的緊張起來。
小胖丫頭那人高馬大的父親,立刻就要伸出雙手來教訓我這個他嘴中的小色狼。
不過被我的養父給攔住了,花鬼養父對著女老師大聲叫道:“就這麼一點事,也值得叫家長來嗎?還有您啊,先消消氣,聽我說”!
花鬼賠笑著說道,眼睛看向那個人高馬大的父親。
“你說吧!今天不說出個什麼來,我饒不了你”。小胖丫頭的父親直接對上了花鬼,好像這件事是花鬼做的一樣。
花鬼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並極有感情的說道:“都是男人嘛?可以理解的,你懂的?哈哈哈”,花鬼說完自己覺得還挺滿意,大笑不止。
“我去你的,你那是兒子,當然不會吃虧”說完這句話,辦公室的這次談判終於以“崩裂”結束,接著上演了一場全武行。
最終的結果的是,我和花鬼被打的鼻青臉腫,衣衫襤褸的被老師趕出了學校,我也被學校直接開除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對花鬼問道:“你說我今天做錯了嗎”?
花鬼斬釘截鐵的回道:“沒有,你做的對,每一男人都會他媽的這樣做的,隻不過下次你先查清那女孩的有沒有人高馬大的父親在動嘴”!
我當時覺得,花鬼就是我的守護神,我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那個小胖丫頭反應真是遲鈍的可以”。
說完這句話,我和我的養父相對大笑起來。
這就是我和我養父花鬼的相處方式。
其實我和我的養父是開紙紮鋪子的,就是賺死人錢的,自打那次被打以後,我們就搬到了東北一個叫煤鎮的地方,其實離土家村也就幾裏地而已。
一晃十幾年,我都24歲了,高中沒有畢業,原因還是出在女孩身上,就不多說那些自己的醜事了,該介紹一下我和我養父了。
我身高一米八左右,體型是竹簽型,長相嘛,還湊合看,單眼皮,小眼睛,高挺鼻梁,大嘴叉,我自稱自己為火星第一型男。
花鬼,外號“鬼叔”,六十七歲,看起來像七十六歲,一臉慘白,半點血色都沒有,長得大手大腳,唯一和我一樣的是,都是竹簽型。他自己稱自己是:“陰陽先生”,不過我還真是懷疑他這是在給自己家的生意做廣告,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過他穿個道袍,抓個惡鬼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