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衡遠的演唱會(2)(1 / 3)

精靈的演出也是可圈可點,六個人把自己的魅力都展現了出來,錦年華和林欲飛最受觀眾關注,其他四個人也很受關注。不少觀眾看著演出就議論著精靈都組成三年了,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出道,這個時候關於組合不和的話題自然的又再次被人拿來說了。

吳遠在後台做著舞台劇的準備,突然開口:“我感覺好累,沒有激情演出了。”

張衡衡湊到吳遠麵前:“我給你激情,讓我親親你。”

吳遠給了張衡衡一個白眼:“我踹飛你哦。”

張衡衡撇嘴:“親下又不會死。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

小今抓狂的走來走去,吳遠推開張衡衡看著小今:“小今哥,你怎麼了?怎麼了?走來走去的?”

小今抓著椅背:“吳遠,你在舞台劇中要穿的那十套衣服,助理竟然沒有帶過來。”

吳遠和張衡衡都愣住了,馬上就要上台了,演出服竟然沒有帶來。吳遠看了一眼在角落都要哭了的助理,想了想,轉頭看著小今:“小今哥,算了,她也很忙,又不是故意的。演出服演出服,穿私服好了,沒有多大的差別。”

張衡衡皺眉:“可是,現在去什麼地方找那麼多的私服啊?”

吳遠敲著桌子:“嗯,小今哥,保姆車!我下午來的時候把送去幹洗的衣服都拿回來了,在保姆車上,你讓他們誰給我去拿來。前麵我先穿我那件短風衣和張衡衡的西服。”

到這個地步,小今也沒有想法了,他回頭看著助理:“你們兩個,快點去停車場,去保姆車上把吳遠的衣服全部拿來。快點,十分鍾!”

張衡衡將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扣好,隨手將自己的那套淺灰色範思哲西服遞給吳遠:“還好我們身材差不多。不然都穿不了。”

吳遠看著張衡衡:“我要是在這衣服上紮兩洞你不介意吧?”

張衡衡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你喜歡,可是這麼正規的西服紮兩洞幹什麼!”

吳遠穿上西服,想了想脫了上衣,拿過自己的黑色短大衣:“說起來,範思哲的西服我也有,是銀灰色的,被我用做演出服了,千瘡百孔。”

精靈的演出已經到了尾聲,工作人員衝著休息室大喊:“衡遠準備!”

《這世上惟一的你》,張衡衡在之前就說了是給吳遠所做的舞台劇。很簡單的場景,也很簡單的對話,完全就是再現了他和吳遠在專輯正式發售前的兩個月的點滴。從吳遠生氣讓他一個人在錄音室裏反複的錄音到兩個人在樓下躲雨時的瘋言瘋語,將最真實的張衡衡與吳遠展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兩個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很簡單的舞台劇卻一直的感動著觀眾。尤其是在舞台劇結束時,張衡衡看著吳遠說了一番話,他抿了抿唇:“吳遠,雖然我們組成限定組合衡遠已經三個月了,現在也出道了,我們之間也是無話不說,但是有些話我一直都沒有對你說過。謝謝,在別人都開始放棄我的時候,你選擇了拉我一把。”

張衡衡轉頭看著觀眾,摸了下鼻子:“我想大家都知道我一年前因為失戀就丟下工作躲回了美國,這件事對我自己的事業是個致命的打擊,同時也讓公司損失慘重。一年的時間裏,公司和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係,演藝部的新人卻越推越多。我在想,我是不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就這樣被公司放棄了。三個月前,白總給我電話,說讓我和吳遠組成限定組合,我一直都以為是鬼鬼飛的建議。可是,直到剛才,我無意中聽到鬼鬼飛和白總的談話,我才知道,我今天之所以還能站在南京奧體中心這個舞台上和大家見麵,都是因為吳遠。”

張衡衡深吸口氣:“吳遠主動的提出要和我組成限定組合,他說,再怎麼不成熟的人,經過了這樣的失戀後都會有所成長的,愛情可以失去再來,但是合適自己的工作,不會失去再來。吳遠為我在董事會上擔保,才讓我出現在了這裏。”他轉身看著吳遠,說了一聲謝謝後,深深的鞠躬。

吳遠單手叉腰,無奈的苦笑:“那個,衡衡,你對我說謝謝,感覺真的很古怪。不用謝我,是你自己的努力。讓我們把這個出道演唱會辦好,這樣的話,就算是你的再出發。對於你,其實我也有話要說,人的一生中不可能總是為愛情費盡心思,錯愛了也是愛過,就把它當做一個回憶好了。你一年前就那樣的離開,心情我是能理解,但是做法我沒有辦法理解。無論怎麼說怎麼解釋,你是丟下了全部的工作,這樣的事,請不要在發生了。失戀不是不工作的理由。”

在兩個人說話的期間,身後的舞台背景悄然的改變了。青色的草瘋長,刺耳的警報聲響徹全場,吳遠抬頭看上去,有東西快速的砸下來。張衡衡猛的撲過去抱著吳遠就地一滾避開了,站起來拉著吳遠就衝到了舞台邊沿,身後的草齊刷刷的追過來,亂舞著想要抓住兩人。張衡衡東張西望,跳下舞台,吳遠卻停在了舞台邊沿。張衡衡跑了幾步猛的回頭看著吳遠,吳遠對著他一笑,隨後被草卷走了。

張衡衡愣在了原地,腳下的浮板緩慢的上升。而被草淹沒了的吳遠突然在舞台的中央出現了,他坐在秋千上,抓著扶手,麵無表情的低著頭,腿上纏繞著青草,身上也滿是蔓藤。秋千越升越高,在大概五十米的高空處停住,吳遠緩慢的抬頭看著遠方,露出一個淒涼的笑,雙手一鬆身子往後一揚,快速的從空中墜落下去。在他即將掉落在舞台上時,舞台上的燈光全滅,一片漆黑。隨後一束紅光打在小舞台上,張衡衡呆呆的看著大舞台,此時他的衣服已經換了,金黑二色的上衣,裏麵是白色的T恤,下身是紅色的及膝裙,吊著一尺長的銀穗子,腳上是黑色的長皮靴,整個造型讓人驚豔。

張衡衡往舞台邊沿走了兩步,雙手背在身後低頭。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兩列士兵打扮的舞者從舞台下麵走了上來,停在張衡衡身後,同樣的姿勢。詭異的音樂聲響起,張衡衡跳起來了HIP

HOP。在全場都在尖叫的時候,有人輕笑了一聲,音樂聲立刻停了。張衡衡抬頭四處張望著,有人又笑了一聲。

大舞台上燈光又亮了起來。所有的觀眾都哇的一聲驚歎起來。之前大舞台上滿是往空中攀升的青草,現在青草還在,可是還有很多的各色玫瑰點綴在青草中,並且都是鮮花,前排的觀眾都聞到了玫瑰的香味。高空中吊著一張玫瑰花床,無數的蔓藤纏繞著花床,玫瑰花與蔓藤上的各色花將花床遮住了一半。觀眾猜測吳遠肯定在花床上,可是,隨後,吳遠通過升降梯出現在舞台上,他穿著一襲拖地的繡花長白裙,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雖然沒有其他的裝扮卻顯得雍容華貴還帶著妖媚,再度的震撼了觀眾的視覺神經。

大風的聲音在奧體中心響起,吳遠伸開雙手,整個人從舞台上彈向了觀眾席,隨後又飛向花床。他在空中不停的旋轉,裙子的下擺合起又分開,引的觀眾一陣又一陣的尖叫。吳遠坐在花床上,漫無目標的掃視了全場後,對著張衡衡嫵媚一笑,隨後就歪倒在花床上,翹起蘭花指托著臉頰,拿起一柄羽毛扇子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