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我和醫生商量了一下,醫生說孩子挺好的,可以提前生產,這樣對你身體會好一點。”獨越溫柔的看著金香玉說。其實醫生交代最好不要讓產婦心情激動或是抑鬱,不然很危險,每次看著虛弱的金香玉,總覺得虧欠她很多很多,哪怕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可感情上的錯誤誰又能有個衡量的標準呢。所以不管一開始來這心情有多煩悶和痛苦,但這個愛自己愛得如此卑微的人又有什麼責任承受自己的不快呢。獨越一想到這,心就柔軟了下來,想著自己短暫的餘生中會迎來新的生命誕生,而且這新的生命將會代替自己陪著獨孤走下去,眼神中對於未來就又多了幾分期待。
“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咦,啊,獨越,外麵那裏站著一個人,白頭發的人,好恐怖。”金香玉說著說著,不經意間瞄到了在外麵站著的獨孤,有點害怕的說。聽到這樣的話,獨越迅速的回了頭,就看見獨孤正盯著自己。那眼神中的冰冷讓獨越心裏涼透了心,暗道這下要出大事了。
“獨孤,別走,獨孤,你聽我解釋。”獨越在金香玉驚訝的眼神中衝出了病房,朝著外麵奔去喊道。
“說什麼,難道還要我恭喜你,別做夢了。”獨孤冰冷的說。
“不,獨孤,你聽我說,孩子是我的,可是。。。”獨越還沒有說完,就被獨孤打斷了。
“不要在說了,我知道了那個孩子是你的,你一直在謀劃有自己的孩子,而我終究不過是一個替代品,你的公司你的一切你都找好了繼承人,而我隻不過是你低沉恍惚時,一個自我安慰的救贖的替代品,你說過你最重要的人是獨孤,但從未說過是我,你有你的打算,你有你的計劃,而我隻是你一個隨取隨用的工具,如今你的孩子就要來到這世上了,你有你的妻子孩子,我在你們中間就是一個笑話。哈哈,你看你的妻子長得多像你的母親,那個惡毒的女人,那個恐怖的瘋子。”獨孤激動地說著,而獨越的眼神越來越冰冷,一個巴掌直直的打在了獨孤的小臉上,獨孤的嘴角溢出來血跡。
“不許侮辱我的母親,不許侮辱她,獨孤,我對你很失望。”獨越悲傷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狠下心的說。
“哈哈,這巴掌打得真夠響的,不過,這巴掌算是讓我看清楚你了,獨越,你就是一個騙子,曾經說什麼一切都是我最重要,我是你所離不開的,我是你的一切。原來隻是一個大謊言,你利用我隻是為了保護這個女人,讓外在危險的目標都盯著我,你心機真深啊,不過同樣你也真可悲,愛上這樣的女人,長得像那個惡毒的女人,你醜惡的繼母。哈哈。”獨孤的白發在大風中飛舞著,小小的身軀確實堅挺的站著,看著眼前悲傷的獨越,一字一句的刺進他的心髒。
“獨孤,你回去吧,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聽你說,你現在有點瘋狂,總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獨越失望的擺了擺手朝著獨孤說。卻不敢直視獨孤的眼睛,他害怕看到獨孤那冰冷的眸子。
“我自然會走,從今以後你我各自一邊,井水不犯河水。”獨孤眼神低垂了一下,冰冷的說完這句話後,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獨留獨越在寒風中失魂的詫異著。
“獨越,你還好吧。”過了許久獨越還站在那,金香玉等不及了,從病床上艱難的爬了起來,走到了獨越的身旁,溫柔的說。
“沒事,我們回去吧。”獨越回過神來,朝著金香玉苦笑了一下說完,兩人便回到了病房。而在金香玉眼中,獨越的那個苦笑是那麼的絕望和淒涼,想來那個白發的女童在獨越的心中很重要,不知不覺中她的眼裏彌漫出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