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裏,楚揚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將給呂媛買的那幾樣藥材製成了“生肌膏”,同樣用小塑料盒裝好後,將兩份藥材打包裝進背包內,轉身關上了店門,騎上電動車,朝郊區的出租屋駛去。
每次都要騎小半個小時,還要忍受國道上的塵土,楚揚已經對這種不方便很不爽了,開始琢磨著在縣城買一套離店裏近點的房子,最好再弄一輛車代步。
來到郊區的出租屋,楚揚推開屋門,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
母親楊茹正在給父親換藥,楚揚見狀,連忙走過去,替下了母親。
醫院裏帶過來的藥,是內服加外用的,一般都是一些消炎止痛類的藥品。這些藥對楚國昌的腿傷沒有半點治療作用。粉碎性骨折,在全世界骨科來說,都是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
不過在楚揚眼裏,這點小傷並不是多大的事,在五尊大陸裏,莫說是斷骨這樣的小傷,就算是失去了整條胳膊或是大腿,也有辦法再生出來,當然,那種靈藥是十分昂貴的。
“揚子,過兩天就開學了,這段時間你不用總往家裏跑了,多複習複習功課吧,再過幾個月就高考了,家裏的事不用你操心!”楊茹看著忙活的兒子,心疼地說道。
自從兒子上次出院後,楊茹發現他懂事了許多,這樣的變化讓她感到很欣慰。
楚國昌看著兒子輕輕給自己揭下腿上的紗布,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都是我沒用,拖累你們娘兒倆了,揚子,今天你回去後,就把城裏的店關了吧,反正也沒什麼生意,你就專心複習功課。”
“爸,店裏的生意挺好的,不用你擔心,至於我的功課,你也放心好了,我肯定能考上的。”楚揚笑著安慰老爸說道。
上學,楚揚對這個並不怎麼在乎,學校裏的知識並不適合他,不過為了二老心安,楚揚還是決定去學校做做樣子。當然,還有那個將前任害死的謝帥,楚揚也決心一並收拾了。
“楚揚,這是你爸爸的藥。”楊茹起身從破舊發黑的床頭櫃上取下一瓶藥水,遞給楚揚說道。
“媽,以後這個藥就不要用了,用這些吧。”楚揚沒有接母親手裏的藥,而是一邊說著,一邊拿過背包,從裏麵掏出一個白色的塑料飯盒。
“這是什麼?”看著兒子打開飯盒的蓋子,裏麵滿滿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楊茹奇怪地問道。
“這是我從一個老中醫那裏找來的方子,對治療斷骨很有效果的,媽,你一定要挨著給我爸用,兩天換一次藥,除了這個藥,不要再用其他的了。”楚揚說著,就要往楚國昌的傷口上塗。
“哎,你這孩子,怎麼在外麵隨便找人開藥,萬一是假的怎麼辦,還是用醫院的吧。”楊茹有些擔心地製止楚揚說道。
楚揚有些無奈地放下藥,他很想說這藥真的很有效,是他一個金丹修士親手配出來的,可這些話他又不能說,隻得耐心地和母親誇著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老中醫”。
“算了,孩子他媽,讓孩子試試吧,畢竟也是孩子的一番心意。我這個腿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再壞還能壞到哪兒去,醫院開的那些藥,也不過就是消炎藥,根本不管事,還不如試試偏方。”楚國昌對著楊茹說道。
“就是,爸你放心,這藥肯定管用。”楚揚一邊說著,一邊用小勺輕輕地將黑色的藥膏均勻地塗在楚國昌的斷腿處。
藥膏剛一接觸皮膚,楚國昌就感到絲絲涼意順著皮膚直入深處,那種清涼給他的感覺十分舒服,原本傷口處傳來的疼痛,頓時淡了許多。
“爸,感覺怎麼樣?”楚揚看著老爸一臉享受的樣子,笑著問道。
“你還別說,這藥抹上去涼涼的,還挺舒服的。”楚國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爸,等過了一會兒,你可能覺得傷口裏麵有些癢,到時候千萬別用手抓,大夫說那是在長骨頭,等過了幾天就好了。”楚揚囑咐道。
“恩,我知道,行了,這兒沒你事兒了,你去忙吧。”楚國昌揮揮手,衝兒子說道。
“小妹也快開學了吧,用不用我去姥姥家把她接回來?”楚揚看著母親楊茹問道。
“行了,兒子,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去接就行了。”楊茹說道。
“恩,媽,這是我給你買的營養心肌的藥,你要按時吃。”楚揚說著,從背包裏掏出幾盒藥遞給母親說道。母親的病和父親不同,心髒的問題不是幾付藥膏就能解決的,前幾日楚揚曾經暗中給母親檢查過,她得這個病,完全就是因為操勞過度造成的,要想治愈,需要靈藥重新修複生機,別說那種珍貴的靈藥楚揚現在還找不到,就算是有了,他現在也沒有能力把丹藥煉出來。或者,等他恢複到了元嬰期的修為,再加上一把中品以上的靈器,能夠奏出“塑神靈音”的時候,也可以憑著一曲“塑神靈音”,將母親楊茹的生機完全修複。隻是在地球上修煉到元嬰期,可要比尋找那些不出世的靈藥還要難!更別提中品以上的靈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