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苦惱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我一看,是冷夜邪,我有些疑惑,問道:“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看我的老朋友了,你說呢,歌。”冷夜邪邪魅的俊臉,仿佛來自地獄的魔君,笑的如此撒旦,如此邪魅。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你想怎樣?魔教教主冷夜邪。”我也不怕他散發的霸氣,冷淡道。
“有興趣喝一杯嗎?薇兒。”冷夜邪的語氣變的溫和起來,他在叫出‘薇兒’時,心中的激動隻有他一個人明白,恐怕這輩子隻此一次。
“好吧。”我沒有在意他的稱呼,隨他飛身出皇宮。
花滿樓內,我和冷夜邪相對而坐,我注視著他,隨意地問道:“你為什麼姓冷?”
冷夜邪端著酒杯的手一頓,接著笑著說道:“姓冷有什麼,我隨心而定。”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可以擺脫這個姓。
我沒有再追問,他看著我,繼續道:“你有沒有做夢?”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這人怎麼和白癡一樣啊。
“我是說你無法看透的夢。”冷夜邪解釋道。
這。他怎麼知道?自從我醒來以後,我總是做同一個夢,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晰,但怎麼也看不見裏麵的人,聽不見裏麵的聲音,隻感覺那個場景好熟悉,仿佛曾經經曆過。
見我疑惑的神情,冷夜邪又道:“算了,該醒的時候會醒的,今夜我們隻喝酒,不談其他。”
“好,不醉無歸。”我也豪爽地說道,可能這個世上隻有我一個這麼奇怪的女子吧。
“嗯,不醉無歸。”冷夜邪也笑道,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有些醉意,最終扒倒在桌子上。冷夜邪看著我喝醉的樣子,手不自禁的靠近,夢中的我低喃一聲:“你是誰?”
冷夜邪的手一頓,接著收了回去,他看著眉頭微皺的我,不禁說道:“或許你和他真的有著愛的羈絆,這種羈絆可以跨越時空,甚至相伴一生,我終究是個局外之人。還是坐回你的弟弟吧。”
夢裏花落知多少,解鈴還需係鈴人。
一夜過去了,我回到了雪薇閣,突然徐公公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道:“公主,您跑哪兒去了?皇上正找您呐。”
“找我何事?”我明知故問地問道。
“三國的國主都來了,皇上設宴招待他們,希望公主出麵呢。”徐公公用似娘們的聲音說著。
果然來了,我對著徐公公點點頭,接著穿戴好,準備赴宴,一場鴻門宴。
宴會上,四位國主相對而坐,眼裏都閃過一絲陰謀,他們都望向門口,等著目標來臨。
“薇兒公主到。”隨著太監的高音,一位絕色少女踏入宴會大門,鵝黃色的褶裙,細細的腰帶使纖細的腰更加苗條,烏黑的長發僅有一根發簪,顯得樸素大方。不同於其他女子提著裙子走進,相反,她昂首挺胸,踏著輕步來到冷天翔麵前,半弓著身子,淡淡地說道:“參見父皇。”
“免禮。”冷天翔和其他三位國主眼中浮現一絲狡詐,接著和藹地說道:“薇兒啊,這是三位國主,參拜一下吧。”
我看了他們一眼,這就是叫兒子送給我的幾個人啊,我衝他們點了點頭,雲飛旋他們也坐在一旁,看著我的眼神有著驚豔和擔憂,而一位國主身邊的侍衛不服了:“大膽,竟然不下跪,還把我皇放在眼裏嗎?”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大膽,口口聲聲說是我皇,你家國主還沒開口,你就插嘴,想越族先登不成。”
霸道的氣勢比那侍衛高了幾十倍,四個皇帝的眼中閃過些許讚賞,雷洪站出來說道:“哈哈。公主好氣魄,我兒以後有個好歸屬呢。”
“是啊,看來不用愁了。”雲賀也跟著說。
“翔啊,看來你有個好太女哦。”歐陽華衝著冷天翔說道。
我卻蒙了,這四個人怎麼成一家啦?冷天翔看出我的疑惑,便說道:“薇兒,你有著深紫色的眼睛,就是女皇的象征,而我們也有意談和,所以他們便答應了你的威脅,條件除了娶三個太子外,還有兩件事你要辦到。”
我怔驚的看著冷天翔,他知道我背後的事,原來那個幫我的人是他啊。父皇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事?”盡管疑惑,但還是平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