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驚,段正淳在這兒嗎?剛要施展輕功遁走,那個柔媚的聲音又說道:“段郎,你不是剛剛睡下嗎?怎麼又出來了?”
慕容複心中驀然一動,她好像是在對自己說話。哦,差點忘了自己現在就是段正淳了,慕容複瞬間反應過來,剛提起的腳又放了下來。看著說話之人緩緩走來,正是那白天見到的那個美婦阮星竹。
阮星竹走了過來,見‘段郎’默然不語,心中一酸,將整個身子壓在他的背上,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道:“段郎,你為什麼睡不著?又為什麼坐在這裏不說話?難道你好不容易來我這一次,心裏還在想著其它的女人嗎?”
感受著背後的柔軟,聽著耳邊的吳儂軟語,不停的傳來暖氣,心中冒起一陣邪火。突然抱住阮星竹的纖腰,橫放在自己的腿上。
抱住之後才覺得果然是纖腰一束,盈盈一握。白天見她穿著水靠的時候就知道這女子楚腰纖細,如今一握之下果然如此。
阮星竹也不抗拒,抱住‘段郎’的腰,眼中柔情無限,如果說白天她在眾人麵前是七分嫵媚,三分堅強的話,這時候與她的‘段郎’在一起就是十分嫵媚了。
慕容複左手在她的翹臀上輕輕的摩擦著,看著這美婦在自己懷中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嬌吟,滿麵春意,眼波含媚。不由想起了‘風騷’這個詞,‘風騷’在慕容複的心中絕對不是貶義,它與風情和神韻有關,小女孩或許可以**,但風騷卻是成**性修煉多年後散發出的一種酒香。模仿不來,學習不來,這需要時間的。就像女兒紅,隻有埋在地下十年之後,才能夠慢慢品嚐出它的味道。
慕容複此時已經迫不及待來品嚐這壇‘女兒紅’了,左手滑到她的腰間,就要將她的裙子解下。阮星竹驀然驚覺,瞬間清醒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按住他的手道:“段郎,不要。這是在外麵呢,我們回房裏去吧。”
慕容複邪邪一笑,就是在外麵才更有味道啊!親吻著懷中美婦的紅唇,伴隨著一聲驚呼,阮星竹的身下已經空空如也。慕容複順勢進入到她的體內。
阮星竹秀眉微蹙,等到他終於放過自己的嘴唇,才痛呼道:“段郎,你慢點,為什麼你今天這麼……唔……”
話沒說完,隨著慕容複的動作,又是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吟,登時嬌喘連連,無法自拔了。
兩人都沉迷在情欲之中,渾沒注意到有一個人向著這邊慢慢走來。
阿朱一邊揉著額頭,一邊慢慢的走著,她因為擔心蕭大哥的事,輾轉反側,難以安睡。忽然聽到從湖邊傳來幾聲**聲,好奇的看過去,頓時滿臉通紅,暗自啐道:這個父親真是不正經,我讓他不要去赴約,他居然在露天做著這種下流勾當。又想起自己現在是他們的女兒,怎麼能看父母做著這種事,忙掩麵跑回了房中。
---------
阮星竹穿好衣服,一臉滿足的回到竹屋中。邊走還便想著:今天段郎居然如此勇猛,難道是因為在外麵讓他覺得更刺激嗎?以後要不要多試試呢,想到這兒,下身忍不住一顫,不自主的發出一聲嬌吟。猛地甩了甩頭,要將這不堪的念頭甩出去,心道:阮星竹啊阮星竹,你怎麼可以這樣想,豈不是變成壞女人了。
推開門,正想著段郎去個茅房怎麼這麼慢。忽然瞥見床上有一個身影,登時一驚,心中驀地升起一陣莫名的害怕,走至床邊,**道:“段郎,你怎麼在這?”
段正淳睡得正香,被她喊醒,昏昏沉沉的說道:“阿星,你在說什麼啊,我一直睡在這兒啊!”
阮星竹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你一直睡在這兒?”
段正淳道:“對啊,你出去那麼久都沒回來,我等的都睡著了,現在你一回來又把我喊醒。”
阮星竹頓覺一陣頭暈目眩,四肢百骸再無半點力氣,身子一軟,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床邊,喃喃道: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明明差了那麼多……阮星竹,你為什麼這麼蠢,這麼蠢……
段正淳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對阮星竹的異樣毫無察覺,猶自嘟囔道:“阿星,不要鬧了,快睡吧!”
阮星竹又哪裏睡得著,這一夜注定有許多人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