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這是事實,也沒什麼,魏簫說道。
算了,你不用自責,你找個地方坐下吧,等著吃午飯,省的我再去你家送飯,魏簫說道。
我便在床的一角坐下了,魏簫也忙活著做飯,菜是新鮮的,是魏簫後院小院種的。突然想到明天去縣城也要買些花種回來,然後在小屋外麵的土地上種上花,待花盛開後,一定極其壯觀,一想到這就激動不已,恨不得快點到明天。看到魏簫做飯的模樣就想起了愛人,愛人還在的時候也會每天下班之後變著法的做好我愛吃的飯菜給我吃,想到這裏不由地悲傷起來。
吃飯了!魏簫喊道。
因為魏簫家裏實在太簡陋,我和魏簫是坐在床上吃得飯。
我夾著飯裏的貓耳菜說道,這個吃起來特別滑,最好涮火鍋用上它,而且也是很有營養的。
你知道得可真夠多,魏簫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我男朋友告訴我的,還有好多,他會每天給我吃好多蔬菜,說女孩子最需要營養了,堅持吃蔬菜還可以讓皮膚保持潤白水嫩,說到這裏,我就想起愛人為了讓我多吃蔬菜,想著各種法子的樣子,淚水就滴落在飯碗裏。
對不起,我吃飽了,我先走了,我一邊擦拭淚水,一邊說道。
掩飾不了悲傷,我回到小屋裏,我拿著愛人照片,委屈的哭著,任憑我黑夜怎麼找也找不到你所謂的那顆最黯淡無光的星,你也不給我丁點提示,把所有哀痛都拋給我一個人。我突然覺得世事無常,沒有任何征兆、準備,愛你的人、照顧你的人說不在了就不在了。說依賴也好,習慣也罷,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淒涼、悲傷。
魏簫拿著剛才我沒吃幾口的飯菜走進屋來,你怎麼了?是我?不,不是你,我打斷了魏簫的話。
這是你男朋友嗎?你們結婚了嗎?是提起他你才這麼傷心嗎?魏簫問道。
嗯!是,他不允許我嫁給他,我平複了下心情。
為什麼?魏簫問道。
他不在了,就在不久前去世了,他不允許我嫁一個要死的人,我來到這裏也是為了緩解傷痛。我難掩悲傷地說道。
會好的,他要看到你堅強,他會在天上看著你,魏簫安慰道。
可是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那顆星,我又繼續哭了起來。
魏簫沒有再說話,一直默默坐在我旁邊,遞給我紙巾。等我慢慢安靜,魏簫才說道,想哭就哭出來,哭完了就好了。
謝謝你!剛才失態了!我說道。
沒什麼,我也會哭,不過我是男人,不會讓你看到,魏簫逗趣地說道。
我笑了笑!我可以想象得出魏簫難過的樣子。
既然傷心也傷心過了,哭也哭了,是不是應該把剩下的飯菜吃掉,我很窮的,別浪費糧食,我可會心疼,魏簫說道。
我隻能把飯菜全吃掉,和魏簫說等明天我也給你煮一次飯,讓你好好嚐嚐我的手藝。
謝謝你我的朋友,這麼多天對我的照顧,我繼續說道。
你打算在這裏長住嗎?魏簫問道。
是的,等我的積蓄全部花光,我就會走,回去繼續工作,人嗎,還活著,就得想辦法謀生,我說道。
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魏簫問道。
我是拍微電影的,就是那種短時間的電影,然後由工作室拿去參賽,要是被評上我的獎金就會加倍。我說道。
那就是大明星嘍,魏簫說道。
不不不,連無名小卒都算不上,我回答道。
那你男朋友也是演員?魏簫接著問道。
不!他是攝影師,我們是在微影大賽認識的,然後相戀了五年。我悲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