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從小屋出來,隨著魏簫來到了老黑家,因為村子很小,所以各家離得都很近,沒有很遠的路程。
你好,我是夢潔,大家都叫你老黑,我也叫你老黑吧,我覺得很親切呢。我說道。
啊,行,叫我老黑就行,夢潔坐坐坐,你隨便,就當自己家一樣,我們這裏都很隨便,不用拘謹。老黑很熱情的說道。
從屋子裏出來一個中年婦女端著剛炒完的菜,體態胖胖的,十分憨厚,想必那就是老黑的老婆了。
這位是嫂子吧,嫂子好。我急忙打招呼。
坐坐坐,不用客氣,以後常來,然後露出和老黑一樣讓人舒心的笑容。
不久,門外一群小孩玩鬧的聲音,那是老黑的孩子和他的玩伴們,這個孩子好像有6歲了,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看見我好似有點小害羞,急急忙忙的躲在媽媽的身後。
小虎乖,媽媽忙著呢,一邊玩去奧。
我友好的上前和小虎打招呼,小虎,我是新來到這個村子的,以後我帶你去吃棒棒糖好不好。
棒棒糖?小虎眼睛裏閃著對棒棒糖的好奇。
棒棒糖是什麼?小虎問道。
棒棒糖就是,嗯,我也詞窮了,因為這個城市裏普遍廉價的東西,城市的小孩每天都可以吃到,而這個孩子不知道棒棒糖是什麼東西。
等我明天一定給你送來一個棒棒糖就好了,那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微笑的和小虎說。
小虎和我也慢慢熟悉了,沒有剛剛的羞澀和怕生了,和我也玩了起來。看見他就想起我小時候,我小時候是沒有玩伴的,雖然有很多現在小虎沒有的東西,但是我小的時候並不快樂,沒有小虎那麼無憂快樂,解放天性。
吃飯了,黑嫂喊了一聲。
我拉著小虎的手來到飯桌旁邊,坐了下來,小虎明顯和我親了,嚷著要坐在我旁邊。
吃這個,也沒啥好的,你就湊合著吃。黑嫂說道。
不,不,我急忙說著,我很喜歡,嫂子,你做的飯真的好吃,我已經好久沒正正經經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了。
老黑也拿出來他那陳年老釀來,老黑最大的愛好就是釀酒,他釀的酒好喝村裏的人都知道。老黑也拿個酒杯給我倒上了。然後他和魏簫用飯碗一人倒了一大碗。
整頓飯歡聲笑語,我也好久沒有這麼真正開心的笑過了。
老黑問道,夢潔你以前在哪裏生活?
我說道,我以前在上海。
上海,那可是一個大城市,一定繁華至極了,老黑激動的說著,眼裏閃爍著渴望。
好是好,大是大,但是和這裏相比簡直就是人皮走獸,那裏雖然好,但是唯一缺少最珍貴的東西,而這東西這裏有,比不了,比不了。我說道。
喜歡這裏,一定長住,什麼不適應就來黑嫂這,黑嫂熱情地說著。
魏簫也笑了,他笑起來也蠻好看的,暖人心的那種,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笑。
接著就是飯桌上的歡聲笑語不斷的繼續,我放肆的大小,那是真的開心。
明顯我有點不勝酒力,有點小醉。黑嫂一遍一遍囑咐魏簫要把我安全送到家。魏簫把我送到小屋後,給我旁邊放了一杯白開水之後,他也回去了。
那個夜晚我承認在醉後想起的還是愛人,甚至也有過幻覺,但是至少我今天很開心,我喜歡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