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匾上雕著“草園”兩個小篆石刻,顯示著主人的高不可攀。現代人家已經沒有多少個會雕刻門匾了,也沒有多少個敢雕刻門匾了。凡是雕刻門匾的也能夠代表著是富甲一方或者是威震四鄰的豪門。
對於風寒這樣住宅從不超過五十平的人來說,草園與其說是一個“家”,不如說是一個私人公園。風景優美,涼風陣陣,假山怪石,朱武要見的人的地方,至於見的是什麼人,朱武沒有說。
朱武進門的步伐有點顫抖,有點緊張,緊張中的迫不及待絕不是見故人或者前輩人物的緊張,風寒判斷得出,那是男人見女人特有的緊張,而且要見的必定是漂亮的女人、心儀的女人,關係不單純的女人。
風寒與朱玥交換了一個顏色,朱玥嘴巴一撇,風寒嘻嘻一笑,得出了相同的結論:**。朱武的表現就是男人**特有的表現,而且是戀奸情熱的那種。
眼前的小湖中央有一座青竹小樓,四周沒有任何的道路,隻有乘著小船才能過去。小樓傳來了高亢的古箏聲,猶如鐵馬兵戈。
朱武聆聽箏聲片刻,對風寒說道:“風小弟,故人告訴我,將有不速之客來臨。故人希望靜靜地與我一聚,你到外麵幫我把把門。”
“草園”門外。
風寒與朱玥對坐。朱玥帶著一個秀氣的美女臉譜,機靈的眼睛中滿是促狹的笑意,自從朱武進去小樓後,他們就很忙,不速之客來了又來。
風寒剛剛把一個不速之客扔出了門口,施施然地回來了,坐在桌子上沉思著不動,回味著剛剛的比鬥。說是比鬥,剛剛那個不速之客真的想要風寒的命,風寒卻不能夠要不速之客的命。
時間回到朱武進去之那一刻,朱武迫不及待地走向“藏嬌的小樓”,朱武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麵具給朱玥,對朱玥說道:“小丫頭,你把臉譜帶上。”
有不速之客騷擾朱武,這可以理解,但朱玥想不明白,為何要自己戴臉譜?很快的,朱玥明白了朱武所說的一切。
不速之客來了,是朱家的人,朱家的人要找朱武**的麻煩。朱武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朱玥必須戴上臉譜。小小的普通臉譜可以掩飾朱玥真正的身份嗎?朱家在事後真的查不出?不可能的。
朱武深諳神州的麵子之道,大多時候越是大戶人家越是要臉,所謂要臉,即隻需要一塊遮醜布就可以將所有的重要問題放在次要位置。正所謂,“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可以給人看見”——風寒不無惡意地想,這話用在朱武身上貼切得不得了,朱武與**幽會不剛好貼題嗎?誰知道這些不速之客是不是朱武的大老婆派來捉奸的!
朱武吩咐風寒道:“朱家的是本應朱家的人解決,但這回特殊,外人反而放得開。風小弟,你隻要不殺人,一切都好辦。你踏入修煉界不久,那些煩人正好給你練練手。”
隻要不出人命,不管今天搞得多難堪,以後都可以歸納為“誤會”,死了人就變成了“誤殺”了,誤會好解釋,誤殺難處理,古今一樣。
為**者把門,總帶有當了古代****的感覺,但朱武鄭重吩咐,麵子不能不賣。直到門口來了一個個不速之客,說了二話之後跟他動手,他打得暢快淋漓,在實戰中得到了大量的寶貴經驗。
將剛才的戰鬥回憶梳理了一遍,風寒又有了心得體會,每時每刻都在不斷進步。朱玥在津津有味地吃著特產陳皮點心,風寒問道:“饞貓,來的都是些修皮境、強筋境的,為什麼不派點更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