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王天做床上這事兒的時候,林風總是忍不住想起另一個人。
都說被^幹的到了床上一樣的騷,不知道那人能不能騷過王天,不得不說王天是他幹過最帶勁兒的,床技好什麼姿勢都合拍,叫喚起來跟貓撓似的,騷到了骨子裏。
林風最看不上這種人,賤,活該被^操,做的是賣肉生意,來勁兒了為了被^操連錢都不要。
他居高臨下俯身操著這人,看著那神似的臉突然一陣兒心煩,退出來把人翻了個個兒又一陣猛幹,幹的身下洞不住收縮,夾的他一陣舒坦,射了以後他心裏跟起了毛刺兒一樣,都說男人射了以後就後悔,跟爽的時候猛幹不一樣,說是對播種的不舍,扯淡。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帶了笑,王天以為他心情好,腿勾著又蹭了蹭他,他沒這意思,起身去洗了澡穿起衣服,留下錢走人,走到停車場的時候,他看見有個人影在車前等他,大冬天下著雪,這人站那兒老神在在,敢情以為是站在皇宮內院手捧暖爐賞梅花呢,也不嫌冷。
他心裏窩火麵上帶著笑走上去,上了車那人毫不在意坐上副駕駛,林風點了支煙,眯了會兒他扭頭問,“你這陣勢又是唱哪一出,抓奸,私人偵探,停車收費?”
程揚沒理他,過了一陣兒打開空調,車裏吹得暖洋洋的,林風心裏就起了把邪火,還沒等這火燒起來,程揚看著他來了句,“上你。”
林風這火就跟被小時候男孩兒瞎野對著火草堆撒尿似的,他笑了笑,他就沒見過這麼上趕著作的人,他穩了穩情緒,溫聲道:“程揚,你我都是成年人,你不能不講道理。”
程揚最恨他這張虛偽臉孔,他知道,所以成心膈應膈應程揚,氣跑了圖個清靜。
偏生今天見了鬼,什麼都不在他控製之內,除了射的那一次,其他都射偏了,等他開著車到家的時候,程揚還跟著他,他關了車門,進了屋轉身冷眼看著這人,“這又是哪一出,上門給我操,程揚你還真夠賤的。”
這次射準了,程揚終於動了怒,愣頭給了他一拳,把他揍的無還手之力暈頭轉向的給一路拖上樓梯拖進臥室,他頭磕著地板心想這東西可真夠狠的,以前古時候對仇人才遛馬栓後麵,一路拖血不管人死活。
到了樓上程揚拖著他腰,把他給撅著用花灑洗了又洗,就跟洗畜生一樣,花灑那水一刺兒刺兒的打在後麵的褶皺上,還往裏麵鑽,折騰了好幾番,林風是累了,程揚不累,一把把他用浴巾包著運進了臥室,他在浴巾裏都忍不住笑了,等浴巾打開的時候,他對著程揚就笑道:“你當是寵幸妃子呢,還包著我,我可不是第一次。”
程揚又給了他一拳,他閉嘴了,兩條腿被拉開按在兩邊,他望著天花板,心想這可算是栽了,猛的被^幹進來的時候,他沒忍住腿打了下顫兒。
程揚問他:“爽的還是疼的。”
他忍痛緩了幾口氣,勾住程揚的頭,“親愛的,你真棒。”
程揚望著他,過了會兒扯了扯嘴角,林風都弄不清這算不算是笑的時候,就被一陣猛^操^弄沒了理智,下麵的小^洞第一次被強行吞吐,潤滑油被進出的起了沫,林風咬緊牙關,罵了幾句不敢再出聲,下麵那根東西卻一點點泄了他的老底兒,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麼賤,被這麼糟蹋也能有感覺。
程揚感覺有東西硬邦邦頂著他小腹的時候,他低下頭看了看那玩意兒,又抬頭盯著林風,林風被看著又被猛^幹著,不知道是生理眼淚還是心裏覺得憋屈就哭了出來,對著程揚看他那眼神兒就一拳上去,吼著:“你他媽幹^死我算了,不就是小時候對你做了這事兒,我真恨當初沒幹了你,早知道讓你嚐了男人滋味兒這一輩子都隻能被^操。”他把這事兒終於罵出來以後,越想越委屈,他就不明白,小時候的事兒真的對人影響這麼大,憑什麼對方老是認定是他的錯,這些年他也知道當初不對,就在他有意離這人越來越遠的時候,這人見鬼的又來討伐他,這誰他媽占誰便宜啊現在。
“幹死你,再找個可以往死裏幹的可就難了。”程揚不知道是氣他,還是來真的,說完就按住他的腰,幹的林風剛開始還硬氣,後來哭的連求饒都說不出來,程揚退出來的時候,小^洞的感覺帶著整個人一哆嗦。
看著天花板睡過去的時候,林風想,難道這就算是要開始交往了,那也不錯。
事實證明,他這樣想可真的是夠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