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簷下施以密集的鬥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榫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是金磚並不是用用。九龍金漆寶座,寶座兩側排列6根直徑1。00m的瀝粉貼金雲龍圖案的巨柱,口銜寶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寶座之上坐著身穿龍袍的哈迪斯,依舊一臉陰沉樣衣,自從赫爾忒離開以後,他的臉色就沒有好過,每天陰晴不定。
而下方恭敬站著的是雲山,他穿著官服,微微彎著腰。
“愛卿意思是要本王出麵要求流將軍減少一些賠償?”哈迪斯放開手中的作折道。
“回王,是的,臣實在拿不出一千五百萬兩,就算賣掉府邸,也就隻有八百萬兩,”雲山苦著一張臉說。
哈迪斯想著雲山說的事情起末,一千五百萬兩確實多了些,便對身邊的小蓮子道:“請流將軍進宮覲見。”
“奴才遵命。”小蓮子退下後,哈迪斯看著雲山說:“愛卿應該多管管雲羅,他也老大不小了。”
哈迪斯自然有聽過雲羅為非作歹之事,隻是他也沒有閑情管這些。
“臣領命,這次臣一定嚴罰孽子。”雲山跪在地上磕頭道。
哈迪斯沒有說話,過了片刻之後,外麵傳來太監的聲音,流雲到了。
流雲看著地上的雲山便知道所謂何事,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向哈迪斯行了禮。
哈迪斯大概將雲山的意思告訴流雲,而流雲皺了皺眉頭道:“這事是侯爺的兒子錯先,請王明察。”
“胡說,如果不是煙雨樓姑娘將酒當水,說不定這火也燒不起來。”雲山努道。
“但火是雲家大少起的,是吧。”流雲向哈迪斯恭敬行禮,然後道。
“那也不是全罪。”雲山道。
“好了,賠個九百萬兩便是。”哈迪斯的臉色不怎麼好,他的一句話,頓時無人敢反抗。
隻能謝恩。
過了好一會兒,哈迪斯看向流雲問:“赫妃可有消息。”
“臣無能,請王懲罰。”流雲跪地上道。
就算有一點頭目,他也不會告訴哈迪斯,他要的是赫爾忒死,而不是送入宮。
聽著此話的哈迪斯,臉色越發陰沉,眼裏似乎一閃而過的嗜血。
“也罷,本王看上的女子豈是隨便能抓住的。”哈迪斯道。
但是赫爾忒,不知道你能躲多久,無論多久,你都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赫爾忒看著突然出現的音色,眉頭一挑,這貨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看著坐在對麵自然無比的人,赫爾忒眸光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