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拉起沈七妹,搶了一輛出租車,奪路而逃。
雷大虎剛好趕到就和所有保鏢一起駕車追趕張沈二人。
張揚痛得額上汗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淌,他強忍著痛苦,駕著車,拚命地跑。車速達到了一百六十多碼,見車超車,基本上是不顧一切。張揚心裏在想:撞車也是死,讓雷大虎追上也是死,不如拚命逃還有一線希望。
從藍天機場到市區的路是高速路,沒跑多遠,從後視鏡中就能看見雷大虎他們的四輛車了。
張揚開的出租車沒有雷大虎他們的四輛奔馳速度快,相隔隻有100來米了。
張揚把油門踩到最大,那車就像要飛起來似的。沈七妹不停地驚叫。
不多時,已到市區,張揚突然把盤子一轉,出租車便滴溜溜打了個轉,從岔道衝去。
後麵的車也路著打轉
一輛翻了。
一輛跟岔道過來的大貨車撞了個正著。
雷大虎坐在車上大罵:"小雜種,x你娘,給老子快點追上去。"
雷大虎不斷地叫手下開快點,不斷地罵張揚。
城外的公路彎道多,依山而修。幾輛車風馳電擎,前後相差不到50米了。
張揚感到小腹劇烈疼痛,他開著車,使勁地搖了搖腦袋,痛得牙齒格格著響。
¨砰一一砰一一"
雷大虎手中的手槍響了。
"快低下頭。"
張揚把沈七妹的頭往下按。
"低下頭,不要抬起來。危險。"
雷大虎的槍一響,其他保鏢的手槍,微型衝鋒槍也先後響了。
子彈像雨點般地射向張揚的車子。車子後麵的玻璃全被打爛。
張揚什麼也不顧,拚命開著車子跑,突然車子一歪,方向控製不住了——是雷大虎打中了車子的後輪。
失去控製的車子一下子衝出公路,翻了個底朝天。
張揚忍著巨痛使勁撞開車門,拖著沈七妹,爬了出來就跑。
兩人剛跑了幾十米,他們的車 "轟"地一聲爆炸了。
這時,雷大虎和剩下的六七個保鏢己經把張揚和沈七妹圍在中間。
"我讓你跑。"雷大虎惡狠狠地說,"跑呀,跑呀,張揚你這沒良心的雜種,我這樣待你,你居然連你大嫂也敢拐起跑。你太沒良心了。"
張揚站著捏著小腹上的刀,忍著劇烈的疼痛,沒有吭聲。
"七妹,過來。"雷大虎又溫和地對沈七妹說,"過來,隻要你過來,我什麼都不計較。"
“不。"沈七妹邊說邊向張揚靠近,"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死我都要和他死在一起。"
"為什麼?"雷大虎大聲吼道,"為什麼?”
"他對我好。"
"難道我對你不好。"
¨你是畜牲。"
"你給我閉嘴。"雷大虎惱羞成怒,"你再不過來,我就殺死他。"
"我死也不過來。"
沈七妹扶著張揚,怒視著雷大虎。
¨你這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
雷大虎的麵目在月光下扭曲了,變得猙獰恐怖。
所有的保鏢一起向張沈兩人大打出手。
張揚朝天怒吼一聲,拚著全力,一連幾拳,打倒兩個。無奈受重傷以後,身形步法遲緩,背上又挨了一刀。張揚一個蹌踉,又被對麵的保鏢胸脯上劃了一刀,前胸後背流血不止,鮮血染紅了衣衫。
沈七妹大聲驚叫。
張揚拚命護著沈七妹,奪過一把刀,拚了命地狂砍。砍死了兩個,砍傷了三個保鏢。
俗話說,一夫拚命,萬夫難擋。
雷大虎的保鏢見張揚以死相拚,都害怕得往後退。不敢向前一步。
"你們都給我退下。"雷大虎吼道,"都是些飯桶。"
保鏢都退在一邊,但手中的刀依然緊握著,生怕張揚的突然襲擊。
月光如洗,照得大地就像白天一樣。
雷大虎慢慢地向張揚逼近,眼含殺機。
張揚望著雷大虎,怒火中燒,他下定決心要和雷大虎同歸於盡。
"張揚,你放下刀。"雷大虎冷笑著,"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兄弟嘛。你難道就把我們一起打拚的事都忘了?"
"呸,誰和你這黑心狼是兄弟。"
“別這樣嘛,隻要你讓沈七妹跟我回去,我就饒了你,什麼都當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