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毫不在意的輕笑,深邃的眸底擄過一抹陰暗。
“鷹焓護法是怎麼了,不會被我氣瘋了吧,那我可就罪過了呀。”粟唇邊挑起一抹戲謔,謫仙般的容顏慵懶雅麗。
鷹焓微微蹙眉,連眼角都沒再施舍給粟。
見狀,粟也是擰了下眉頭,暗自咋舌,一絲冷意在心裏劃過。
“哈哈,看來我是說對了,不過還真是意外啊,哈哈哈。”這樣戲謔的玩世不恭與粟謫仙般的容顏完全不合。
鷹焓還是沒理,隻是周身的寒氣越發濃烈。
峮魈和鬼將等人都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這次護法間的第一次交鋒。
“鷹焓,鷹焓,咦,這名字,倒過來是焓鷹了吧,感覺好熟悉呀。”粟再次說道,隻是笑容再也沒有了笑意。
“夠了。”鷹焓突然站起身,他黑袍一抖,整張臉完全露了出來。
隻是——
鷹焓竟然戴著麵具,還是那種暗冷的黑色麵具,玩玩全全遮住了他整張臉,隻是一雙陰冷犀利的眸子已經讓人心生寒意。
粟本來已經上揚的唇角又再次被扯了下來,俊美宛如謫仙的麵具終於有了撕裂的痕跡。
沉默良久,粟驀地扯出一抹冷笑,道:“真不愧是曾經的十大天才之一,我還這是小看了你。”
鷹焓並沒有理會,隻是走到粟麵前,低沉冷酷的聲音道:“粟?可笑。”
想必在場的也隻有峮魈,粟還有鷹焓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了。
“可不可笑不用你來評論,一個叛徒,又有什麼資格說我。”沒有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粟整張臉都散著不亞於鷹焓的冷氣,隻是相比較起來,粟更加陰冷。
“叛徒?”鷹焓陡然間殺氣泄露,冷酷如冰的眸子一望無際的黑暗。
叛徒?
鬼將五人對視一眼,紛紛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
鷹焓護法是叛徒,怎麼可能呢,如果鷹焓護法是叛徒的話,鬼帝不是早就將他殺了嗎,左護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不過卻沒有人能夠為他們說出答案。
“好了,明天就該是本座毀滅的時間了,你們也都先回去吧。”眼見氣氛越來越惡劣,峮魈不禁皺了下眉頭,說道。
“遵命。”鬼將五人首先答道,然後一刻不停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粟和鷹焓也同樣在鬼將幾人離開之後出去了,最後就隻剩下峮魈了。
見已經沒有人了,峮魈大手一揮,隻見桌上立刻升起紫紅色的火焰,隨即又出現了紫閆的身影。
“屬下峮魈見過紫閆大人。”峮魈見紫閆出現,立即跪在了地上。
“什麼事。”紫閆依舊是一身鬼魅般的黑衣,魔焰描繪的暗紫色麵具戴著臉上,隻是卻比起以往多了幾分暴怒陰冷。
“回紫閆大人,屬下已經找到了陌顏塵的蹤跡。”峮魈低頭道,聲音沉重。
紫閆這才臉色有所好轉,道:“既然如此,那帝邪君呢。”
“屬下辦事不利,還沒有找到。”峮魈抬頭看到紫閆的臉色越來越差,急忙又道:“不過請紫閆大人放心,屬下已經有辦法逼出帝邪君了。”
“說。”紫閆冷厲的看著他。
“是這樣的,陌顏塵在零魂大陸叫做冷塵,可以說是無冕之王,所以屬下想發動毀滅戰爭,這樣既可以逼出帝邪君,也可以抓住他們兩人,甚至摧毀這裏。”峮魈連忙道,陰柔的臉上說道自己計劃時露出一抹冷笑。
“既然這樣,就照你說的辦,若是辦好了,回來就做我的禁衛隊隊長”紫閆略微沉吟一番,才抬眼看著峮魈道。
“屬下明白。”峮魈暗自竊喜,雖然還是跪在地上,但是隱隱可看出他的激動。
禁衛隊隊長,那可是紫閆僅次於紫閆大人的職位,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點也不為過,就算是在主人的麵前也有說話權,這讓他怎麼能不激動?
“峮魈,你也不要高興過頭,這次的事情要再沒做好,我會親自把你交給主人懲罰。”紫閆見到峮魈的樣子,微微蹙眉,隨後,火焰越來越小,最後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