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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個王跋到底是怎麼回事?後山竟然連個崗哨也不派一個。”當王霸和秋水來到辛地焱山腳下時,他們發現原本布置在這裏的崗哨竟全都撤了。對此,王霸大為不滿:“若是敵人從後麵摸上來,該怎麼辦?”
秋水為王跋辯解道:“或許是前麵戰事吃緊吧,所以他把後方的戰部全部抽調到前方去了吧。”
王霸道:“前方再吃緊,也不能這般胡來。辛焱賊子行蹤詭異,詭計多端,隻要給他一絲的空子,他就能將這辛地焱山攪得天翻地覆!”
“哈哈哈,想不到王門主居然這般看得起我辛某人?”就在這時,辛焱和阿文、小環等人從天而降,將王霸、秋水圍在山下。
“你們怎麼來到這裏了?”王霸和秋水不禁大吃一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辛焱和阿文、小環等人竟會出現在這裏。兩人心中都不禁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王跋出事了!可是,他們心中仍存著一絲僥幸,或許辛焱和阿文等人是從防線的間隙摸上來的。
因為他們一直都沒有接到關於辛地焱山被敵人攻擊的戰報。在他們看來,王跋手下有三四萬精銳戰部呢,辛焱的大軍再精銳,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打敗他們。就算王跋兵敗了,也不可能一個人都跑不出來,一條符訊也發不出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辛焱幻化成王霸的模樣堂而皇之地混上山,將王跋斃殺於掌下不算,還將昊天派的三萬多精銳戰部帶進了包圍圈,全部迫降,沒有一個漏網,自然也不會有情報泄露出去了。
辛焱哈哈一笑道:“我們聽說王霸門主結了一門高親,特來向道賀!色難老祖修為高絕,名震天下,和曦鳳小姐郎才女貌,正是佳偶天成,可喜可賀啊。”
王霸哪裏聽不出辛焱話中的諷刺之意,他怒道:“哼,我不管你弄什麼玄虛,總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秋水也道:“王跋若是有所損傷,我非要你這賊子償命不可。”
“兩位要打架可算是找對人了。”辛焱道:“我這個阿文兄弟和拙徒小環正手癢呢!你們就和他們慢慢切蹉吧。至於我嘛,還要到昊天派去,問色難和曦鳳討一杯喜酒喝。失陪失陪!”說著他一揮手,竟率著大軍揚長而去。
“賊子休走!”王霸、秋水一齊大喝一聲,企圖攔下辛焱,卻被阿文和小環擋了下來。
“你還是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吧!”阿文一身黑甲,全身仿佛籠罩在一團黑煙之中,手上的黑矛上黑氣流轉不休,濃鬱得有如實質,槍上的紅櫻豔紅如血,充滿著嗜血的暴虐殺氣。
王霸盯緊著阿文手中的黑色長矛,臉上了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他廝殺經驗豐富無比,一眼便看出,阿文絕對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對手。而最讓他心驚的還是阿文身後的那三百名少年,這些少年挺立如槍,每個人手中都手持黑色長矛,身披黑甲,他們身的黑甲上凝聚著一縷縷細微的黑氣,這些黑氣在空中交織纏繞,最後彙入手中的黑矛之中,空中像是有一張看不見的黑網,把他們每一個人都緊緊地聯在了一起。他知道這三百名少年就是聞名北境天的雷部。
若是這三百名少年一齊出手,不要說他孤身一人,就算他手下的那些高手都加起來,也不是這三百名少年的對手。
阿文像是看出王霸的心思,說道:“我和你單挑,他們不出手。你若是勝了我手中的黑矛,我就放你走。”
王霸聞言心中一股無名怒火騰地升起,他冷笑道:“你們一齊也好,一個上也好,反正今天我非與你們決一死戰不可。”說著他手中朝日神劍輕輕揮出,一道劍光亮起,比太陽的光芒還要亮,一道烈焰向阿文疾襲而去。
這一劍看似平常,其實是王霸畢生功力所凝,若是阿文被這一劍轟中,不死也得脫層皮。
就在這時,阿文也出手了,他不退反進,隻見他身形一晃,已是化為一縷黑煙,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從側背襲向王霸。
“空遁之法?”王霸心中一凜,不過,他久經殺場,臨危不亂,全力運轉《昊日神功》,全身呈現出金日朝輝之色,他回身拗步,吐氣開聲,揚手一劍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