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靈宵派也因此擺脫了天南峰左家的節製,重歸昆侖北峰的管轄之下,迎來了最好的發展時機。
而南宮無極、殷商、冷月和賈潤同時凝嬰成功,也宣告了靈宵派重新崛起已是勢不可擋。
……
在昆侖北院南峰左家老祖的臥室之外,左平一臉地焦燥,他思慮了再三,還是按動了臥室門口的通傳符陣。過了半晌之後,臥室的門打開了,裏麵傳來了左家老祖極是不悅的聲音:“又什麼事情?”他正在采補雙修的興頭上,卻被左平打攪了好事,自是一臉地不高興。
左平定了定神,這才向左家老祖報告道:“啟稟老祖,左貴和孟金聲雙雙失手,我們進攻靈宵派和雲島的計劃失敗了。”
左家老祖聞言大怒:“真是兩個飯桶,居然連這麼點小事也辦不好。”
左平接著道:“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靈宵派南宮無極、殷商、冷月和賈潤同時凝嬰成功,另外雲島那邊,南宮雲珊和她手下的二十四侍女也同時凝丹成功。”
左家老祖也是大吃一驚:“什麼?居然同時凝嬰和凝丹?這樣的事在整個修真史冊上也不多見。”他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看來,之前咱們對這個靈宵派是過於輕視了,有此一敗也不足為奇。”
左平道:“據說,南宮無極、殷商、冷月和賈潤四人此次凝嬰,並沒有用凝嬰丹。能不借助凝嬰丹而凝嬰成功,並非易事,這說明這四人之前一直都在隱藏實力。”
左家老祖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意味著,這四人一直都在防範我們。他們處心積慮,一直都在想脫離我們的控製。哼哼,遲早我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我要讓大家看一看,陰謀背叛我們左家的下場。”
左平道:“現在麻煩的是,辛焱這個小雜種竟在許峰那裏告我們的黑狀,說我們無端攻伐昆侖屬派……許峰居然信了他的一麵之辭,要我們左家解釋。”
“解釋?這有什麼可解釋的?”左家老祖冷笑道:“孟金龍子侄與南宮無極爭權奪利,是他們靈宵派的家務事。與我們昆侖左家又有什麼幹係?”
左平問道:“可是,左貴的事又怎麼說?”
左家老祖道:“我左家身為天南各界的統領,連召見一名屬派弟子的權力都沒有了嗎?哼哼,我還要追究南宮雲珊等人以下犯上的罪行呢。”
……
“靈宵派和左家各有不是之處。所謂和則兩利,鬥則兩傷,兩家應著眼大局,平息紛爭!哼哼!這不是在和稀泥嗎?”在北峰喬遠的宮殿之中,辛焱對北院最終的裁決頗為不滿。
喬遠倒是對此見怪不怪,他哈哈一笑道:“這北院的仲裁院本來就是用來和稀泥的!”
辛焱搖搖頭,說道:“就是和稀泥,也要分個是非曲直吧。像他們這樣弄,以後誰還會把門禁院規放在眼中?”
喬遠歎了口氣,說道:“唉,自從昆侖北院各峰分立之後,這門門禁院規漸漸馳廢了。這個,日子久了,你就慢慢習慣了。再說,你們靈宵派在這一戰中也沒有什麼損失啊。”
辛焱道:“這不關損失不損失的事。我隻是想討個說法。”
喬遠道:“得了吧你。你討公道是假,想撈點好處才是真的。”
辛焱一臉地無辜:“我哪有撈到什麼好處了?”
喬遠道:“你逼左家把孟金龍及孟家子弟都逐出了門牆,還讓他們做出保證,不再攻伐靈宵派和雲島。這不是好處是什麼?”
辛焱一攤手道:“現在靈宵派和雲島都是喬峰主轄派啊,我這都是在為你出力啊。”
喬遠哈哈一笑,說道:“這話倒是有道理。現在加上靈宵派和金蓮城,我倒是可以和左家的那個老家夥鬥上一鬥了。”說著,他話鋒一轉:“聽說,你就要閉關修行了?”
辛焱點了點頭,說道:“師傅他老人家說,世間的事如白雲蒼狗,變幻無常,唯有修為才是真的。讓我少管閑事,專心致誌,勤修劍道,早日達成大道,方為正經。”
喬遠正色道:“袁老此言,確是修真至理。你天賦不凡,跟隨的又是袁天罡這樣的劍道大師,假以時日,必能修成通天徹地之能。到那個時候,別說一個左家,就是更厲害的勢力和高手,也要在你麵前俯首稱臣。”
辛焱道:“我這兩下子,別說達成大道,就是修成元嬰,也夠我折騰的。”其實,辛焱自己也知道,現在修為確實是太低了,別說和左家老祖抗衡,就是左家隨便派出一個元嬰,也能要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