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能打死多少人?就算都能打死他們,我們豈不是會累死!到時候不僅沒有報仇,自己也死的不值得了。你懂嗎!”她朝著她大喊,單卡亞也惡狠狠看著她。
“求求你,算我求求你,就聽我一次吧。雖然我是庶出的公主,地位比你第一等,但現在是特別時期,我們盡量不講什麼地位不地位的事。看在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就聽我一次吧。”。
“可是我覺得這樣是不是有點懦弱了?”單卡亞問。
“也許是懦弱了一些,但我們還是要理智。”愛勒克說。
“好……好吧,就聽你的吧。”單卡亞有些不甘心的說。愛勒克露出一絲微笑。她把她拉起來,幫她整理整理她的衣領。
“對不起了,剛才我太粗魯了。”她邊整理邊對她說。
“沒事,其實我也不對。”她說。
“對了,我們要往哪裏逃?”單卡亞問。
“萊頓。”愛勒克說。
其實,同樣遭受到襲擊的還有波裏和他的紅顏知己尤娜,他們剛剛從移星宮裏逃出來,現在的他們在寬闊的下水道裏走著,沿著下水道一直往前走不拐彎,就能通往裏加裏斯多哥最近的城市——麥喀羅。
麥喀羅是雅貝薩斯第六大城市,屬於內陸城市,工業發達,人口1100萬。
“一直往前走就能到麥喀羅嗎?”尤娜疑惑的問。
“嗯,可以的。不過你真的願意跟我過來嗎?”波裏邊走邊問。
“嗯,不願意又能怎樣?我又回不了家,父母也不在首都,我也隻能跟你走了。”尤娜低著頭往前走,臉有些發紅,有些含羞。
“你為什麼總是跟著我啊?不管做什麼事都跟著我?”波裏問。
“你不願意了?”尤娜帶著一絲生氣的語氣對他說。
“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你不怕一個平民的女兒和王子經常在一起會被一些多嘴多舌的下人聽見了?”波裏問。
“我不怕,因為我相信你會保護我。”尤娜的語氣裏聽得出來她很害羞。
“哼,這個家夥。”波裏微微一笑回頭看著她,看著低頭含羞的她。他感覺此時的尤娜比任何時期都可愛迷人,他也突然更加喜歡這個朋友了。
(六)
“沒找到啊!”一個藍瑞國的士兵對他的長官報告。
“什麼!沒找著!”長官驚訝的說。
“長官,沒有啊!”另一個士兵從外麵跑進了報告。
“長官,沒有找到。”又一個士兵從裏麵的臥室跑出來報告。
“沒有。”另一個士兵。
“沒有啊。”又另一個。
“這這這……啊!!!”隊長仰頭怒吼一聲,然後十分憤怒的將客廳的海綿沙發踹出一個窟窿,裏麵噴出許多灰塵。
“不管了!我們走!”隊長一聲令下,就往門外走去,其他的人也跟了上去。此時的西萊的房間已經沒有了人,但房間卻是亂七八糟,一片狼藉,簡直不堪入目。
“他們好像走了。”維莫亞輕輕探出頭來看看情況。
“我們要不要出去。”西萊問。
“走。”維莫亞一鼓作氣推開衣櫃走出來,西萊也躡手躡腳的跟著出來了。
“我們該怎麼辦?”西萊問。
“換上衣服趕緊逃!”維莫亞說。
“去哪?”西萊又問。
“我也不知道,先跑再說。”維莫亞邊說邊解下身上的睡衣,從衣櫃裏左翻右翻終於翻出來一件自己還能穿上的白色女式襯衫,襯衫的袖口是像牽牛花一樣的袖口,寬大又舒服。她又找出一條藍色的短褲和褐色牛皮靴,她又把自己的修長的亞麻色頭發用一枚蝴蝶結紮起來,梳著馬尾辮以便於一會逃跑。
而西萊隻是一條白色連衣裙,穿著再普通不過的短筒靴子,頭上戴著一頂寬大的遮陽帽,脖子上依然掛在她的海螺。
(七)
(金銀宮)金銀王子弗裏蘭克和他的十一個仆人被一群灰瑞國士兵團團圍住。仆人們的手裏都拿著各種各樣的兵器,有長刀、有鐵棍、有魚叉、有榔頭、有木鋸、有斧子。地上躺著不少士兵和一些管家和女仆的屍體,血泊灑滿紅鬆木地板和潔白的牆麵。
“呼——今天我們可能都有死在這裏了。”弗裏蘭克喘著大氣說。
“其實自從我們拿起兵器對抗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身後的管家對他說。
“我有金銀衣,他們殺不死我的。你們怎麼辦?還要對抗下去嗎?”弗裏蘭克問他。
“還能怎麼辦?跟他們拚了!上!”他一聲令下先朝士兵跑了過去,其他的十個人也氣勢洶洶的衝上去,隻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啊!”一個士兵被一個管家一刀砍死,緊接著他的背後插進三四個長劍,然後吐血身亡。一個女仆被正麵迎來的長劍刺死,刺中了肺部。然後長劍從她的身體裏狠狠地拔出來,她便倒在地上。一個管家有手裏的鐵棍擋住了連續的攻擊,突然,他被踹倒在地,然後七八個士兵用手裏的長劍刺進他的身體。有的刺進肺裏,有的刺進他的肩膀,還有的刺進他的大腿裏。
又一個女仆被迎麵而來的長劍刺進肚子裏,她的嘴裏立刻流淌出鮮血。然後長劍拔出她倒在地上。一個士兵憤怒的將一個女仆摁到在地,然後朝著她的脖子砍去。瞬間,鮮血飛濺,頭顱被砍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弗裏蘭克把眼睛閉上不敢看,心裏有說不出來的傷感。
那個把女仆摁倒在地的士兵被一個管家偷襲,匕首插進他的脖子裏。管家拔出匕首,士兵倒在地上。他一轉身,突然有五個士兵衝過來將長劍統統插進自己的胸膛。管家用了生命最後的歎息,將最右邊的士兵的頭砍了下來。可最後還是死了……
“怎麼辦?”剩下的三個人背靠著背,還剩下兩個女仆和一個管家,三個人都非常恐懼看著他們。
“反正都要死了!跟他們拚了!”管家先衝了上去,一把掐住一個士兵的脖子,然後將魚叉插進他的肚子裏。
“我們也上吧!”兩個女仆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握緊手裏的斧頭和柴刀向他們殺過去。拿著柴刀的女仆將一個士兵的頭砍了下來。然後一轉身就被三個士兵的長劍插進肚子裏。
“哼,去死吧!”她掄起柴刀從左往右一輪,三個士兵的頭就被她砍斷,頭顱倒在地上,屍體也倒在地上。
“呃……”她扔到柴刀拔出兩把插在肚子上的長劍,另一個長劍也被她拔出來扔在地上。
另一個人氣勢洶洶向其他的士兵跑過去。跑過去之後就砍死兩個,然後快速轉身又砍死身後的三個士兵。身後的幾個士兵偷襲她,將長劍插進她的後背,士兵們拔出長劍,女仆終於倒在地上。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另一個女仆用手裏的長劍向士兵亂砍,也砍死五六個,但遠遠不夠,灰瑞國的士兵足足有上百個,一個女仆又能殺死多少?
突然!她被身後的士兵抓住衣領岑在地上,下一秒就是衝上刺過來的長劍,十幾把長劍插進她的身體裏,血已經無法控製的瘋狂地流淌。長劍拔了出來又插了進去,血又一次更加流淌在地上。就這樣,士兵們瘋狂地用手裏的殺人兵器插進她的身體裏無數次無數次……胳膊被砍斷,又被士兵踢走,大腿被砍斷,又被士兵踢走,頭被砍斷,也被士兵踢走。就算五髒六腑都被他們插出來,他們也決不放鬆,士兵們臉上掛著微笑,就好像在玩遊戲一樣刺激。
“乒——”管家用魚叉抵擋住迎麵而來的攻擊,然後將他踹翻在地上。他感覺到身後有人偷襲,就快速轉身將魚叉插進他的胸膛。身後突然有人偷襲,但這一次是火槍。火槍的子彈打穿他的身體。
“你……”話還沒有說完就倒在地上,永遠的走了……
“該輪到你了,金銀王子。”一個士兵對他說。此時的弗裏蘭克離士兵有十米的距離。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弗裏蘭克突然一陣狂笑,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裏發毛。
“哈哈哈哈哈哈,就憑你們這群蝦兵蟹將?開什麼玩笑?!”他狂笑著對他們說。
“你笑什麼?”剛剛那個士兵問他。
“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就憑你們這些蝦米兵也想殺死我?!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他說。
“弗裏蘭克!你要搞清楚,現在我們的人數占上風,你一個光杆司令不可能打到我們一百多人。”那個士兵說。
“哦,是嗎?”話音剛落,他舉起自己的右臂也就是銀色的那一半朝向他們,袖口對準他們“我還是真的有點怕啊。”突然!從他的袖口裏飛出無數個銀針,就像下針雨一樣壯觀。銀針將對麵左邊的士兵刺死,而且是一片一片的倒下去。有不少士兵向往後跑,可還是被銀針刺死。
“你們也別走啊。”他又舉起金色的那一半,又從袖口裏飛出無數個金針,金針將右邊的士兵刺死,也依然一批一批的倒。
過了幾秒鍾後,所有士兵都被他的金針銀針刺死,地上留下一大片的士兵和仆人的屍體……然後他便轉身走出金銀的大堂。
(八)
加裏斯多哥的街大上遍地屍體和火光。最大的商場燒起大火,裏麵的所有人都死在裏麵,地上幾乎除了屍體就是血泊,還有翻在地上琳琅滿目的商品。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讓人不敢相信這曾經是繁華熱鬧的商場。
不光是商場,就連整個城市所有的銀行、醫院、飯店、旅店、酒吧都遭受到炮彈的轟炸和刀劍的損傷。從天上往下看整片城市,連片的餘火和濃煙,城牆也被炮彈炸的粉碎。這個城市現在就像是一張美女的臉上的刀疤和創口,不堪入目。(第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