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見他竟然不把自己當回事,憤怒的拿起酒瓶就砸向晨風頭部。
晨風鎮定的橫跨一步,左手輕輕的剝開丁少的手臂,猛的向斜下一發力,酒瓶竟飛了出去。丁少楞了一下,隨即有拿起一個酒瓶,向桌上猛砸了一下,酒瓶頓時成了手中的利器,他麵部猙獰,外加一頭的黃毛,頗有古惑仔裝逼時的摸樣。
可是他卻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再靠近晨風半步。晨風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拿著一把鋒刃的砍刀,再敢靠前一步,估計就得命喪當場。
晨風自從會了隱身術後,不斷的摸索,現在已經能輕而易舉把摸到的東西消失和出現。
丁少的背景不簡單,論錢財和勢力都勝過程玉昆。馬五爺就不用想,剛搶了他的場子,根本就靠不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真不想得罪這有錢有勢的二世祖,之所以在他麵前變出一把砍刀,是想把他唬住,最好是不用動手,讓他知難而退。
丁少確實也被唬住了,他不想新剛才看到的情景,進來的時候,明明手裏什麼也沒拿,可就一瞬間就變出一把砍刀,變魔術也沒這麼快,他緊張道:“你想怎麼樣”。
晨風笑了笑,把刀插在短粗胖的麵前,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晨風沒有理會這個編劇,平淡道:“我不想怎麼樣,隻是聽說有人在這鬧事,就過來看看到底是哪位,聽說我現在在你們那圈裏很有名,都在伺機整死我,好打夏震宇的馬屁”。
丁少冷冷道:“你是陸晨風”。
晨風笑道:“正是陛下”。
丁少皺了皺眉頭道:“張一峰和劉方才的事都是你做的吧,是誰給你這麼的勇氣。你小子也別太囂張了,得罪我你沒好果子吃”。
晨風嗬嗬冷笑了一聲,道:“這話前些日子,程玉昆也說過”。
丁少淡淡道:“你得罪了他,估計不用我出手了,你囂張的日子也該到頭了”。
晨風玩笑道:“他倒是讓我吃了點苦頭,可是完全不夠塞牙縫的,你現在讓他來找我,他都不敢了,知道為什麼嗎?”。
丁少詫異道:“為什麼”。
晨風回答道:“因為我後麵現在有座靠山,南城的的馬五爺知道吧,現在把鳳仙酒店的地下賭場,全權交給我打理了,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以丁少的聰明智慧應該知道”。
丁少臉色一變,平常經常和道上的混混吃喝玩樂,多少也知道些大人物,馬五爺的大名當然早就聽說過,那可是稱霸南城的大哥,縱使他丁家財大氣粗,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尊大佛。
丁少思索了半晌道:“我跟你也沒有什麼仇,自然不會找你麻煩。夏家的那兩個千金,我也從來沒想過。今天的事,當沒發生過,回頭我單獨請你喝酒,交個朋友,不過,這個妞我今天是睡定了,兄弟看的上眼,我旁邊這三你隨便挑”。
周子怡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她看著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子,心中不報任何希望,再她眼裏,晨風和道上那些人沒有區別,都會為了眼前的利益出賣友情,親情,更何況這個人還認識馬五爺這樣的大哥,他肯定不會沒有目的性的救我,而得罪丁少,增加仇家。她不敢再想下去,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寧死不屈。
果然如她所想,晨風哈哈笑了一聲,道:“我可以交你這個朋友”。
周子怡已經徹底絕望,一想到今天就要被這個敗類給強暴,把對向丁少的酒瓶,轉向自己,準備以死明誌,正準備自行了斷的時候,晨風突然道:“交朋友可以,不過這周子怡可是我得妞,誰要是對我的妞下手,我讓他生不如死,當然朋友你也不例外”。
周子怡猛然睜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極其普通的男子,心如鹿撞,七上八下,心理如激蕩的湖水一樣無法平靜,塵封在心中的寒冰,被他的一句話,瞬間融化。
丁少咬牙切齒道:“陸晨風,你特麼別以為你有靠山就了不得,敢動你的人大有人在,你這條賤命,我就不信馬五爺肯管”。
晨風笑了笑,拔起砍刀,冷冷道:“現在趕快滾進,管不管我是我自己的事,還輪不到你說,不服的話,你可以試試,我就在這等著,有什麼手段盡管使,我全都接著,把我整死算你有本事,整不死,就看你命有多大了。”
丁少指了指晨風,看他手裏拿著刀,也沒敢說什麼,氣急敗壞的帶著三個女星走出了包間,短粗胖見狀也跟了出去。包間內隻剩下了晨風和周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