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嗬嗬笑了一聲,淡淡道:“要不,你向五爺報告一下,以免誤傷了,你也不好交代”。
保安隊長撥通五爺的座機恭敬道:“五爺,晨風那小子被我們堵住公司門口了,隻要你一句話,兄弟們肯定讓碎屍萬段”。
電話那頭的馬五爺這時已經氣炸了,怒嚎道:“我特麼把你萬斷了,老子就不能睡個覺了,趕快讓他走,還有告訴他自己的場子照顧好,別特麼再打擾老子了”。
保安隊長頭皮發麻,整個人都蒙了,看了看晨風,對他賤笑道:“剛才太著急了,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千萬別見意,我也是履行職責。”
晨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笑道:“保安隊長很敬業嗎,以後大家多親多近,有什麼不懂的規矩還得像您請教”。
保安隊長苦笑道:“別,別這麼說”。
晨風大搖大擺的從公司門口走了出來,摟住大頭和齊海岩,揚長而去。
三人打了輛黑車,晨風點了根煙道:“海岩哥,這賭場就送給你和大頭了,你們以後可以在那。不過得留心於大嘴,他畢竟在道上這麼多年,肯定會找機會回來的。馬五爺雖然把賭場交給了咱們,但也是再咱們威逼之下,才鬆的口。眼下局勢剛剛穩住,但看眼前形勢的發展,我們依然處於不利,東城的夏震宇‘葫蘆裏’也不知道賣的什麼藥,得提早做好打算,你們倆多物色一些人才,為我們所用,以備關鍵時刻。”
齊海岩鄭重道:“放心吧,有我倆在場子,誰也別想占便宜,就五爺手下的那些高手,不出一年,肯定把手底下的人訓練的比他們強”。
黑車司機聽到這三人的對話,嚇的一臉的冷汗,暗道,就說下半夜不能接活,不能接活,老婆非讓出來,就為了掙那麼幾個錢,這下好了,遇上黑社會了,別錢沒掙上,人在沒了。
一路到了兩姐妹家,晨風掏出錢遞給司機笑道:“把他倆送到鳳仙酒店。師傅別緊張,擦擦汗,剛才的話是我們的行話,別當真,我們是演員,對戲呢”。說罷笑了笑轉身離開。
晨風回到家已經是淩晨5點了,他輕輕的摸進臥室,躺在床上分析著當下的形勢,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馨潔怒氣匆匆的推開晨風的屋門,喊道:“快給起來,說,有跑哪鬼混去了,出獄沒幾天,又按耐不住了”。
晨風睡的正香,就被被馨潔吵醒,懶懶道:“姑奶奶,能不能讓我睡會覺,都一晚上沒合眼了”。
馨潔喊道:“今天你不給我說明白了,休想睡覺”朝著晨風身上就是一頓亂捶。
晨風一把把她摟進被窩,牢牢的抱住她,馨潔掙脫了一下,然後豪不抵抗,依偎在晨風的懷中。
晨風摸了一下馨潔的俏臉賤笑道:“就你這脾氣,真該改改,不問清楚上來就打,你這是謀害親夫啊”。
馨潔哼了一聲害羞道:“誰謀害你了,你才不是我丈夫呢”。
晨風看著馨潔微微泛紅的俏臉很是喜愛,打趣道:“這麼清閑,公司不用你打理了啊,不會是我入獄的幾天,你給搞黃了吧”。
馨潔從他的懷中掙脫,白了他一眼,道:“上次和你說過的我那個閨蜜,已經到公司了,現在有她管理,我當然清閑了”。
晨風猛的坐了起來道:“她已經來了啊,怎麼不早告訴我,我得拜訪拜訪啊”。
馨潔吃醋道:“看看你醜惡的嘴臉,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白眼狼”。
晨風把住馨潔的雙肩笑道:“別生氣,家裏有這麼賢惠漂亮的小媳婦,我怎麼會有其他想法,不信你摸摸的我得心,它都再替我喊冤”。倆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嬉鬧了一個小時。
吃完早飯,倆人換好衣服,馨潔載著晨風一同奔向富康房地產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