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們小看了正在床上躺著的林小姐,邇好巧不巧的叫她舞,又好巧不巧的長得和那個紅衣女子非常的像,怎麼可能?”迪肯王子再次確認的說道。
“迪肯王子,淩旭他睡著了,要不要你們的聲音小一點,或者是出去說啊?”躺在床上的佑舞將躺在自己臂彎上的淩旭好好地放在床上,讓淩旭睡得更加舒服點說道。屋子裏的人隻好全部都降低了聲音。
“對了,佑舞,你不是說最近一直做噩夢嗎?也許那個不是單純的夢,給我們講講你的夢,這樣也許能幫助你恢複記憶。”林爸爸說道。
“哦,果然那是做噩夢嗎?上次我守在她的身邊,她一個晚上幾乎醒了五次,每次都是身體顫抖的,眼睛無焦距的睜的大大的。”世軒這麼說道。
“這麼嚴重,那不是晚上都不能睡覺了。”李炫說道。李炫看著正在看著淩旭睡覺的佑舞,好奇的看著那泛著母性的光芒的佑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到是佑舞首先感覺到李炫投過來的疑惑的目光,撩撩落到眼前的頭發,對李炫說道:“習慣了,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些睡不好,還有些精神緊張,但是爸爸教給我說那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想讓我記起以前的事情,既然我不能改變這種情況,那我欣然的接受會更好。是吧!爸爸!”佑舞看著自己的爸爸,有著突然地依賴,徑自的坐起身,在床上跪走到床邊的爸爸身旁,“爸,抱抱我吧!”最近這段日子,佑舞總是在睡覺中,所以理所當然的會經常被自己的夢嚇醒,自己的爸爸又不在自己的身旁,所以佑舞好像是無根的草隻能在狂風中以自己弱小的身體保持住自己還不算是很堅強的心。
林將軍怔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女兒,不禁說道:“現在傷也好了,要不,女兒,咱們回家吧!咱們對你的媽媽坦白從寬,媽媽會理解的。”林將軍以為自己的女兒肯定是因為沒有離開過家,加上剛來自己的這個家的時間又不長,就遇到這麼多的事情,所以孩子找爸爸是正常的。
“爸爸,我隻是有點難受。。。”佑舞窩在林將軍的懷裏,帶著哭腔的意思說道。
“怎麼了?”林將軍試圖看看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哭了,看看自己女兒的臉,但是怎麼使勁都沒有將佑舞拖離自己的懷抱,隻好再次抱緊自己的女兒,替女兒梳理梳理佑舞背上的頭發,試圖緩解女兒的情緒。
“我隻是覺得,剛剛爸爸說的,如果我是殺你和媽媽和哥哥的凶手的人,我會怎麼想?我反複的想了下,如果有那樣的一天我會選擇先殺死自己。”佑舞慢慢的將埋在爸爸懷裏的頭抬起,看著自己的爸爸認真的說道。“因為如果說每個人的生命是一樣的重量,那你們在我的心裏的重量要遠遠大於我自己生命的重量!因為生命是寶貴的不是嗎?”說完佑舞擦擦自己臉上的淚水,綻放著堅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