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舞的房間仍然很安靜,但是點滴裏的藥品換了一個,是由護士跑到醫院拿過來的,佑舞的石化病又犯了,所以不得已又回去拿了一次藥。佑舞的身邊的沙發和凳子上坐著林佑和世軒。李炫忙著給佑舞換藥品,量體溫。梅妙和護士則像往常一樣按摩著佑舞的身體,佑舞的身體才漸漸的變得暖和起來,變得柔軟起來。
從門外管家端上來李炫交代的藥,李炫本來想喂佑舞吃藥,但是世軒說道:“我來吧!”世軒接過管家手裏的那碗藥,拿著湯匙一點一點的喂佑舞,但是佑舞的嘴唇不能輕易地打開,所以費了一些功夫,過程有些複雜,所以管家幾次遞上毛巾,讓自己的少爺可以幫佑舞擦擦漏到外麵藥。多次之後,佑舞終於喝進了一整碗藥。世軒的細心使得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因為世軒並不經常釋放善意,即使對待在一起已經很久的他們,善意也是不外放的,而是含蓄的對他們好,還從來沒看見世軒對外人像對淩旭那般好。
佑舞的身體變得正常柔軟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幾個人輪流的看著佑舞,期間就連淩旭都來過幾次。可是佑舞沒有醒來過,因為李炫給佑舞使用了止痛藥,讓佑舞一直處於沉睡中。但是每次到時候吃藥,和吃流質食品時候世軒都會在場,還有好幾次都是世軒照顧的佑舞。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李炫才沒有給佑舞繼續注射止疼藥。直到第三天再也瞞不住想要和佑舞講電話的林媽媽的要求的時候,佑舞好像是知道了這樣的情況一樣,適時地醒了過來,接過了讓林佑一直說謊的電話,甜甜的對林媽媽說道:“媽媽,我好想你啊!他們這幾天都沒有做一頓像媽媽做的那麼好吃的飯。但是我最近在好好的學習,他們不讓我回家,說讓我要學完才可以回家。”
“什麼,這個林佑,竟敢騙我,說你在那和淩旭玩的忘形了所以每次我找你接電話的時候都是他接的,原來是怕我知道他在逼著你學習才不讓你接電話,你讓他接電話,我不好好罵罵他。”林媽媽在那一頭生氣的說道。
林佑看看給自己找麻煩的佑舞,再看看佑舞遞過來的電話,隻好跑到外麵人忍受林媽媽的咒罵。一時間隻聽門外一陣的打電話的聲音。
在房子裏等著佑舞清醒的人不隻是林佑一個人,還有正在等著的林將軍和世軒,兩個人因為等著時間長,所以也講起了正事。直到佑舞像是鬼魅一樣的知道自己的母親打電話,問自己,前一刻還像是重病的病人,但是下一刻就變成沒事的人一樣坐起講電話說謊話。然後又看著佑舞講電話給了林佑之後,又疼的慢慢的朝床上躺去,林將軍和世軒就像是石化人一樣驚訝的看著這一切,然後急忙跑到佑舞的床邊,林將軍關切的對佑舞說:“你沒事吧!還好嗎?”林將軍心疼的看著受傷中沒法像平常一樣活躍的佑舞,心疼的無以複加。隻是輕輕地撫著佑舞的頭。
“爸?佑舞很好,已經沒事了,所以放心。後背的傷口也不是很痛。”佑舞回答道。
世軒想著也許剛剛佑舞的動作牽扯到了傷口,所以急忙跑到外麵叫李炫幫佑舞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