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太過份,你想,你這麼多年都已經和黑道脫離了關係,自己辛辛苦苦開一個小浴室,做著正經行業。我就沒搞清楚,上麵有什麼話,讓你你中毒,有什麼大佬能左右你花芝女士的良心。“
“我怎麼沒良心了?東子,把槍放下!”
“這事到底怎麼回事呢?”花芝一時張力繞暈了。是的,她之前是和張力這個搓澡工無冤無仇,但是自從她的浴室發生大金牙事件後,她突然接到一個指令,是一個很有級別是上麵大佬的指令,抓捕搓澡工,她之前放走搓澡工的過錯既往不咎,還可以助其去世老公的胞弟,小舅子安利的益利集團得到政府更多的支持和發展。此時的被警方追捕,對方也說了,隻是形式形式,叫她躲躲,於是……
“不行,不能放過他!東子,不行,給我抓好那女的!”
可是,在花芝和他的人猶豫的這幾秒鍾,張力已經用上了背功,整個人像蛇一個滑到了那個叫東子的男人麵前,不由分說,撞在其身上,那東子手裏的槍也一下子撞飛滑落出去。
槍滑到了周小花的腳下,她迅速揀起來,退下彈匣一看,空的,拉開槍膛再看,還是空的。
“******媽的,拿把空槍嚇唬人!”周小花罵道。
這時,林之穎衝上去,一把把她手裏的電棍狠狠地砸向花芝,一邊砸一邊叫道:“你個歹毒的毒婦,你還記得警察林白吧,那天你還著黑衣人差點要了我哥的命,我現在就是來報仇了!”接著,她的電棍一下子狠狠刺進花芝的胸部,電的她渾身顫抖,哆嗦個不停。
同一時刻,張力接過周小花手裏的槍,猛然沉下身,掛機回膛,再度對方欲反抗和救花芝的人。
“誰再敢動,我叫誰死!”張力問道。
“小穎,把花芝拖過來,我們走!”張力又喊著。
林之穎已經把花芝電得倒在了地方,拉著在地上哆嗦著花芝要回到張力一方。
這時,益利集團的打手們都憤怒的看著他們,那個打手的帶頭人東子動起來,要來搶花芝,這時張力果斷扣動扳機,槍支裏的一顆子彈瞬間發出來。
“呯”地槍響了,子彈從東子腦袋旁飛過,打掉了他一隻耳朵。
”****!”東子一摸耳朵,沒了,一手血。
“對不起,打偏了,本來想打你頭的。”張力道。
眾人不敢上前,他們才不相信張力打偏了,在場的人都玩慣了刀槍,知道槍在移動的瞬間最難打,雖然距離近,但能準確打中耳朵,這槍法,這心理素質都不是蓋的。
張力道:“你誰動就打誰,打頭,你打得準麼?”
林之穎已經拉著花芝來到了這邊。周小花對身邊的人說,去開電梯,大家趕緊轍!
張力一腳踢在花芝腦袋上,給她加了雙份保險,然後從林之穎手裏接過來,扛起她走向電梯,周小花帶著她的人在身後倒退著掩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