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仁沒有說話,把頭望向了傍邊的少女們。少女們臉薄,又是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那些勾當,竟一個個說不出話來。
“我來說吧!”失蹤人員中的那名少年此刻鼓起勇氣道。
城市領主點了點頭。
“我們是被綁架後被帶到了一個黑暗的地牢的,這個地牢是專門為一所地下賭場而設的,那個賭場吸引了很多有錢有勢的前去耍玩,有些人麵獸心的禽獸需要特別服務,那些人就會強迫我們過去,這幾個少女就是被那些禽獸糟蹋成這樣的,而如果不順從他們的話收到的懲罰就是這樣子。”那名少年說著將披在背上的薄薄的馬甲掀開,露出滿是傷痕的背脊,這些傷痕是用鞭子打的,背脊上麵有些傷痕已經成疤痕,有些卻才剛結痂,顯然這是新傷填舊傷。
眾人見到這少年背上的傷痕都大覺可惜,這樣的一塊美玉竟有這樣的瑕疵,有些人竟轉過頭去不忍見到這樣的傷痕。城市領主此刻見到這些人聲淚俱下,還見到這少年的傷痕,更可想見這些少女所受到的遭遇,心中不覺大為震怒。
“是誰,究竟是什麼人對你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城市領主氣呼呼地說著。
“請領主移步到牢房中去便知。”吳克雄此刻見到這些人說得差不多了,領主也開始有了一查到底的決心了,才敢說出來,但卻是躲在人群中說的。
“牢房在哪裏。”城市領主道。
這一刻,沒有人回答,眾人都極力克製著自己,但卻讓開了一條道,一條通往地下牢房的道路。
城市領主似乎意識到什麼,臉上一怔,但還是硬著頭皮往這條路走下去,隻見這條路直接進入‘夢仙樓’的內堂,彎彎曲曲的竟有了一條地下暗道,千回百轉又到了一處空闊之地,竟是一個大賭場,這這賭場中的賭桌上還擺著賭具。賭場的邊上是類似懲罰犯人的刑房,刑房裏麵放著的刑具連城市領主看了都為之動容。
“這裏就是牢房麼。”城市領主問道。
“不,這裏不是,這裏隻是供那些達官貴人取樂的地方,牢房還要往裏在走一些。”吳克雄躲在人群中說道。
“走。”城市領主的臉色極其難看,徑直往地道深處走去。
越往深處走城市領主越疑惑,這地方的所在是在位於城市商業中心城南的‘夢仙樓’地下,而‘夢仙樓’是我寵愛的小兒子的產業,這麼大的事情發生在我寵愛的小兒子的產業下麵,難道他還能逃脫關係嗎?
城市領主思索間已經走到了地下牢房,突然怒道。“我的小兒子在哪裏。”
此刻眾人均不做聲,一方麵是回答不出,第二方麵是領主極其寵愛這個小兒子,如果有人站出來指認難免日後遭到報複,即使領主宅心仁厚,領主的妻子也不會放過那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