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之行也明知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心裏想起秋生和那人在一起心裏就痛得要命,更是討厭,明明怨秋生卻又舍不得對他發脾氣,畢竟是他自己變態一切都是他強迫死纏著秋生不放,又有什麼好不滿的呢。賈之行這樣想著,卻聽到賈秋生略帶討好地對他說道,心下一震,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向賈秋生,看到賈秋生一臉誠懇微笑,在昏暗的燈光下盡透露出溫柔,看得賈之行心裏一喜,莫名的激動油然而生。
賈之行一激動就抓住了賈秋生的手,唇略帶顫抖地說:“九叔...九叔..隻要你好...不能讓你...受到傷害。”
賈之行突然這麼一說,搞得他糊裏糊塗,但又看見前者一副不再說話的模樣,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隻好輕聲道:“九叔你先歇著,我看霍叔弄好晚飯了沒。”說著,他把賈之行扶好慢慢讓他躺在床上,等做完之後,不著痕跡地默默自己肚子,心裏叫苦,要知道,從剛才到現在肚子都在暗暗打著空城計,正在幫賈之行喂著藥又怕他聽見,又遲遲不見霍叔來,這難受得緊。想著,就朝門外走去,剛走幾步沒多久,就聽見了身後傳出的輕笑,摸著肚子的手一頓,停住幾秒然後尷尬地放下,頭也不回地衝出了門外。
才剛打算下樓,就看見霍叔急急地上了樓,看見了抱歉一笑:“小少爺等急了吧。”
賈秋生笑道:“沒有,霍叔來得剛剛好,我來吧。”
接過霍叔手裏的晚飯,聊了幾句就又回了賈之行的屋裏,打開門一看,賈之行早已靠在了床沿,正看著他。
賈秋生端著東西放在了床櫃上,拾起一碗清粥就遞給他,賈之行吃不得辛辣油膩的,吃多了身體受不了,所以粥成了他的主食。賈秋生以前也和他一起吃過,但是實在吃不來。
賈之行接過,兩人就這樣一聲不響地吃了半天。
不是他不說話,而是不能說,記得有一次他和賈之行一起吃飯,說了幾句還沒等賈之行回答就被賈歸給打斷了,說是食不語,如果在說話被飯菜噎住就不好了,他還好說,要是連累到賈之行就不行了,自從那時候,在飯桌上就再也不敢說話了。
吃得差不多,剛把碗筷收拾好,就聽見敲門聲,賈秋生剛好要出去,就端著東西開了門,看到了許久未見的賈歸,賈歸看到他有一瞬間的愣神,就迅速地轉為平淡,但看他的眼神很冷,而且還破帶責怪。
責怪?賈秋生鬱悶了,好像這個賈歸就從沒有看好他的時候,怎麼看都不順眼。賈歸衝他禮貌地點點頭:“賈少爺。”
賈秋生看賈歸一臉疲憊的模樣,這麼久都不見回來卻一臉疲態,難道是關於生意上的事?生意出什麼問題了嗎?不能怪賈秋生這麼多疑,雖然生意場上利益和風險並存,但是還是小心為妙,畢竟商場太多變,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而且現在最令他頭疼和注意的就是那個陸家,不管是不是陸德建的允許亦或是陸楓豪的野心,他也不能大意。
見賈歸一臉嚴肅地走進房間,他也知道不能再多停留,而且賈歸本來就看他不順眼,還是找個時機給賈之行說說。
想著,就小心地關上了門。
賈之行冷著臉看著賈歸,賈歸恭敬地說道:“九爺說得沒錯,陸家的勢力確實比我們看見的更加龐大,而且陸楓豪個人的勢力也開始羽翼豐滿,這幾天公司和生意上出事雖然找不到證據是陸家所為,但是確實是他們無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陸家那老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