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之後,賈之行不知道我和賈秋生的事說出來我都不信,但等了這麼久都沒有動作,自己還是和賈秋生生活在這個不算大卻很整潔的屋子裏,那天的事誰也沒提。經過這麼一段時間,才算真正認識賈秋生,賈秋生有時就像一隻狗,對自己死心塌地,叫他往東都不敢往西,有時又像一隻愛撒嬌愛炸毛的貓,需要自己幫他順毛撫摸他才會乖乖的聽你指揮。隻是沒想到自己和他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十年之久,十年,人生有多少個十年。
在這十年裏,我們都不可能清心寡欲,所以,我們做了。
那一晚,自己使勁抓著賈秋生的背,下體的貫穿就像一把把尖刀刺進了身體,疼得令他顫抖,甚至流下了眼淚。也許是一種負罪感,也許是一種補償,亦或是自己依舊不喜歡男人,怕如果他和自己位置調換而自己卻無法去擁抱一個男人而尷尬。
他是愛我的,這麼多年我可以從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深深感應得出。所以對他的每一個利用都帶著深深的愧疚和自責,然後就隻能在床上拚了命地彌補。隻是沒想到,他會和我提出去國外結婚,也許是受到了他的影響,自己也變得神經兮兮的,居然就這樣答應了,然後,就這樣,為彼此都套上了一生的誓言與約束。
隻是沒有想到,在大學畢業就把所有事業交給了賈秋生的賈之行,在知道我和賈秋生結婚的消息時,一病不起,等過了幾個星期病情終於好轉,卻開始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蘇成景合力打擊自己。從開始自己訂好的貨不斷被人買走自己所開的公司機密不斷被人挖走才終於知道,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鬥得過那三個人呢,這樣的賭局也許不用思考,就知道結果是自己輸。
所以我輸了,蘇家終究是落到了蘇成景的手上。自己不是沒有想過用賈秋生這枚棋子來控製賈之行,隻是一想到那時賈之行吻賈秋生的情景,就放棄了,他做不到。也是,自己的公司能有這麼大的成就除了蘇寒謙之外應該說大部分都是靠賈秋生,真是成也賈秋生,敗也賈秋生。
我的一切都被蘇成景奪走之後的時間,都是在屋子裏發呆,拒絕了賈秋生提出的去他的公司上班的邀請。就算輸得再頭破血流,也不會舍棄自尊。
本來放棄了的,看到賈秋生為了想要自己高興,變著法的提出去國外散散心,然後重振旗鼓再開一家公司。我不是不感動的,也許自己真的在一天一天依賴他也說不定,不過這種依賴並不是愛情。我沒有答應他的請求,這些天隻不過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個男人突然來找自己,對自己說。
“我們合夥,雖然我幫助蘇成景奪得了蘇家,但貌似他一點都不感激我啊,所以我後悔了,我幫你奪得蘇家怎麼樣?”
“我憑什麼相信一個愛著蘇成景的瘋子的話。”
“就憑著我愛著蘇成景,而蘇成景愛著別人,而且那個人,活得逍遙自在。”“。。。”
“怎麼樣?”
“你想怎麼做?”
“其餘我還做,你隻要,控製賈秋生。”
“。。。”
成也賈秋生,敗也賈秋生,既然都有一次了,那就再賭一次吧。
賈秋生,不能怪我,隻怪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