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一眼,審訊的不是景曜這讓他們放心不少。個子稍顯高點的黑衣人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位警官我叫紅三,他叫黑三。年齡也就三十有幾吧。至於具體的還真不記得了。性別應該不是女的。籍貫是啥意思,我隻知道我們來自五湖四海,走到哪裏哪裏就是家。職業,從事人類的靈魂工程師。隻是他沒講的是製造靈魂,那麼也就意味著殺人了。
徐翔一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色道:“你們這樣,是將自己往死路上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還不如實回答,那麼這一輩子就別想從這裏出去”。
高個子臉上一臉惘然,急切道:“警官,我們可都按照你的指示一一回答了的,怎麼能說我們不配合。這是天大的冤枉啊”!
說完之後,他眼珠一轉,小聲呢喃道:“信你才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徐翔勃然大怒,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隻能一個勁的哼道:“好,好”。
他深深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呼了出去,才自平複了一些心情。目光如炬的掃過兩人,狠色道:“好,既然你二人不知好歹。就先讓你們吃吃苦頭。”
徐翔扭過頭,對著同樣在審訊的一個警員淡淡道:“小江,去拿些刑具來,讓他兩先享受享受”。
雖然警察局有明文規定不能使用刑具。但是為了能夠更高效率的破案,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在用。因此,現在的審訊室都是鍍膜單反玻璃。隻能從裏看到外,而不能從外看到裏。在裏麵隔音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即使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知道。
所以現在的審訊,都是幾人同時進行,還要記錄員到位才能進行,就是怕有人突然情緒失控,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過錯。
在警局最常見的就是墊著特質的紙板敲打身體。這樣,既讓他們體內五髒肺腑受到傷害,在外表也看不出絲毫的傷痕。可謂是警局量身定做的刑具。
此時,這樣的招式用在了兩個黑衣人身上,卻是沒有絲毫用途。他兩身經百戰,從小就受過嚴格的訓練,竟是不啃一聲,任由榔頭的錘擊。
在場之人,都是變了臉色。這次恐怕遇到了對手,以這兩人的身體素質,都隻是做個綁架這樣的小事,那它背後的力量究竟有多大,一時間大家都進入了沉思。
景曜冷眼旁觀,此時皺了皺眉。如果還在以前的第五調查局,這樣的小嘍嘍早就招了,即使幾歲偷看別人洗澡都會交代的清清楚楚。
他原本想留點麵子,可是麵子也是需要自己爭取的。此時,景曜已經失去耐心。他淡淡地說道:“讓我來”。
徐翔雖是不願,也是素手無策。別人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不知大了幾級。
景曜慢慢的朝前走了幾步,臉上掛滿冷冷的笑容。猶如惡魔般盯著他兩。
兩個綁匪一驚,隻覺得陣陣涼意從心底升起,慢慢籠罩著全身。
景曜從容的揮揮手,便不再動作。
兩人疑惑不解。可是片刻後,全身傳來一陣瘙癢,接著越來越癢,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全身挪動。他兩冷汗直流,嘴中不停呐喊。驚得審訊室的幾人都是一臉迷惘。
這還是人嗎?舉手投足間竟然讓兩個如此凶悍的綁匪瞬間失去戰鬥意識,隻能蜷縮一旁不住哀嚎。
景曜淡淡一笑,道:“我說過會讓你們嚐嚐萬蟻噬身的滋味,我這個人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說一是一。招還是不招。”
兩人終是受不了摧殘,爭先恐後的吵著要招。挨個的這次搶的較快。虛弱的說道:“我們招了。我兩屬於撲克牌殺人組織。撲克組織就是按照撲克牌的大小設立,我們的領是大王、小王。一共五十四人。他是紅三,我是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