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火、鳳舞。自漫天星辰起,就一直跟隨景曜不離不棄,南征北戰。所以,對於它們,他總是帶著一種寵溺。不舍得打罵他兩。
此時,看著這兩個小家夥越來越是過分。景曜沒好氣的說道:“風火、鳳舞差不多就行了,別得寸進尺”。
鳳舞不高興了,嘟著小嘴道:“哥哥,我們隻是問千玉兒姐姐要些吃的,你發那麼大火幹嘛”。
風火也是搖了搖尾巴,表示讚同。
景曜瞪了她一眼,羞惱道:“冰箱都被你們吃空了,現在到哪去給你們找吃的。還有你什麼時候認得姐姐,我怎麼不知道”。
鳳舞小人得誌般的一笑,接著說道:“千玉兒姐姐給我冰激淩的時候哦,哥哥好笨!對吧,姐姐”。
鳳舞可是極其聰明,見景曜對千玉兒有種情有獨鍾的照顧,她就起了小心思,要與她好好相處。更何況,現在有零食的誘惑。
千玉兒莞爾一笑,不知該如何回答。就在剛剛,她還被人小鬼大的鳳舞耍了一把。
兩輛車行駛的很快,在鳳舞的插科打諢,風火的誇張動作中轉眼間就到了一個警所門口。
有薑玲菲的車在前頭打前陣,千玉兒的車也順利的開了進去。
神農架林區警所的規模相對於其它警所而言,要大許多。因為一個神秘的地方在鄂省有著獨特的地位。所以警所的設置也是按區局設立的。
警局是嚴肅的,特別是在這幢小高樓的正門前,橫掛在上空的國徽更顯神聖。在這裏極少有人喧囂與說話。偶爾有人經過,也是帶著緊繃的臉孔,讓人生畏。
薑玲菲是一個做事嚴謹之人,吩咐小江、小羅將綁匪押走後。讓景曜幾人在此等候,就急匆匆的向所長彙報去了。
約莫一刻鍾左右,薑玲菲再次出來,帶著景曜一行向裏間走去。可是,剛經過大門時,卻是遇到兩個負責登記的巡警阻攔。
隻見他兩皺著眉頭,一個年級稍大的說道:“薑警官,這狗帶進去不合規矩,若是它突然癲狂咬了他人,這個責任我們承擔不起”。
風火一怒,雙目中凶光湧現,死死的盯著兩個巡警,好似自己的獵物。
景曜也是不肯讓步,風火就像他的夥伴,他的兄弟。倘若將它棄之門外,不管不顧。他做不到,也不想讓風火的心膽寒。
一時間,場麵僵持不下,火藥味彌漫著這個神聖的地方。
薑玲菲在旁裏外不是,隻得請示所長。電話中那個頗為嚴肅的聲音也是一愣。帶狗進入,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聽說。
電話停頓一會,所長的聲音傳進薑玲菲的耳中道:“讓他們將狗留下,派個人給他看著”。
薑玲菲皺著黛眉,有些無奈道:“他們要是願意,我也就不用麻煩徐所了。您看,是否能夠通融一下,放這狗進來”。
徐所長一怒,拔高聲音說道:“我之所以要與他們見上一麵,是想俺看這個年少英才是否能夠拉攏拉攏。沒想到是個恃才傲物之人。既然這樣,你就在門外給他們做個筆錄,錄完就可以讓他們離開了”。
薑玲菲無奈歎息一聲,正準備隔斷電話時,她看見旁邊的景曜對她打了一個手勢。
景曜修為高深,電話中的一言一行都被他印在腦中。他的臉色未變,對著薑玲菲使個手勢,意思是把手機給他。
接過手機後,景曜淡然的說道:“徐所當過兵嗎,可曾養過軍犬?風火就如同我的兄弟。我在哪,它便在哪。我有一口飯吃,就不會讓它餓著肚子。你能夠理解嗎?”
電話中傳來一陣沉默。徐翔聽到景曜的聲音先是一愣,慢慢的就陷入了回憶當中。想到曾經的綠軍營,雖然很苦,很累。但是,卻讓他很充實,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