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眾人遺棄的黑衣凶手,此刻不知為何沒有逃跑。反而是直愣愣的站立。其實,景曜在察覺到外麵危險之時,就已經利用神識控製住了這兩個人。不然,他們也不會任由他將人救走而置之不理。
這兩個人也是不幸,若是看到出場時的景曜,他們定然會放棄此次的任務。隻可惜,他們隻是看到了一絲白芒閃動就已經失去了知覺。
景曜慢慢的靠近,臉上一股冷峻的神情,給了兩人莫大的壓力。若不是被製,他們定然不會在此多留片刻。
景曜離他們幾步之遙處站定,他的手輕輕一揮,冷冷的問道:“說,誰讓你們來的”?
兩個黑衣大漢相互思忖,對視一眼,均是一愣。原來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扭頭互看。那就是說他們此刻已能動彈。
兩人整齊劃一的往後倒退兩步,然後扭頭就跑。此刻,他們隻想離開這個十分邪門的地方。
“在動一步,死!”。在兩人的前方,忽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嚇得他們慌亂不堪。定眼看去,不知何時,那個剛剛還在身後的年輕人,已經傲然的站在他們的前麵,目光如炬般的盯著他們。
兩個黑衣大漢大驚失色。其中一個強自鎮定道:“兄弟,這次算我們栽了。山不轉水轉,請閣下給個退路”。
景曜冷哼一聲,淡淡說道:“第一,我不是你的兄弟。第二,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第三,我不想動用武力,你們不要逼我”。
兩個黑衣大漢一怒,這叫不想動用武力。這分明就是一個用拳頭說話的男人。可是,寄人籬下,實力不如他人。理這一字往往是給強者,或者勝利者的。弱者隻能埋怨幾句,別無他途。
兩人沉默不語,作為一個綁匪,出賣雇主那是不忠,出賣老大那是不義。如此不忠不義,以後他兩恐怕再難江湖立足。可是不說,以這男人的性子,恐怕小命難保。兩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抉擇。
馮剛一行,還有千玉兒、祝青青也是靜靜地走過來站在景曜的身前。大夥都用一種仇視的眼神盯著這兩個凶手。
千玉兒整了整素容,用一種複雜地神情問道:“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綁架與我。是為了錢嗎,可我答應給你們一千萬,你們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兩個黑衣大漢木然,此時,最好還是不要開口為好,說多錯多。
祝清清好像想到了什麼,在千玉兒的耳畔低語道:“剛剛你爸給你來電,說你會有危險,讓我們趕緊離開片場”。
千玉兒一愣,黛眉緊皺。帶著一絲慌亂問道:“你們是為了我爸而來?告訴我,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對於這個問題,黑衣人似乎沒有抵觸。其中一個馬上接口道:“你爸保鏢眾多,我們沒有下手的機會。他們才會想方設法的讓我們來綁架你”。
千玉兒閉上雙目,呼了一氣。才睜開眼問道:“他們,他們是誰”?
黑衣大漢又是一陣沉默。場麵又回到了剛才。
馮剛比較沉穩,見此情形,平靜地說道:“交給警察吧,剛才我已經報過警了,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到來”。
旁邊之人,也是一言一語,都說交給警方最為妥善。
最後,祝清清和千玉兒也是點了點頭。
場上唯一一個例外,那就是站立一旁,冷眼旁觀的景曜。
他剛剛一直在等,等待他們問完之後。他突然踏前一步,身上也是彌漫著一股嗜血的氣息。一股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地聲音,響起在大家的耳畔前道:“既然你們選擇死路,那麼,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