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離暮在心裏嘀咕著,繼續灌醉七生,又問道:“你記得有個叫憐兒的侍女嗎?”
七生已經醉的話都說不全了,自然是沒有回答離暮的問題。
離暮見七生醉成這樣,也就沒再多留,轉身便走出了庭院,回到自己的庭院中。
可一回到庭院中,便看見屋內有人影攢動,離暮收斂了內力,慢慢的靠近房屋。
屋內的人顯然沒有發現屋外的離暮,不斷的翻找著屋內的東西。
離暮透過紙窗仔細的觀察屋內的人,雖看不清屋內人麵孔,但是可以感受到屋內人強大的內力給他帶來的壓迫感,可見這人的內力在自己之上。
而在嶽門內力在自己之上的也就隻有嶽照,但想想離暮又覺得不對,這嶽照怎會親自來這,這種小事隨便派一人便可。
離暮邊想邊看著屋內的人,感覺屋內的人不像在找什麼東西,反倒是像在搬什麼東西。
許久男子,便不再動,隻是靜靜看了看天色,匆匆的打開屋門離開。
窗外的離暮快速的將自己藏匿在花壇處,摒住呼吸,直到男子走出庭院,離暮才緩緩起身,走進屋內。
離暮根據記憶,把方才男子碰過的地方都翻了便,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甚至都使出了內力,依舊沒有發現什麼。
離暮不禁困惑,方才的男子不像是嶽門的人,難道說在嶽門還有另一批人?
很多的疑問一下子全都聚集在離暮的大腦中,加上今晚本來就喝了點酒,離暮整個人頭疼的要炸開,什麼都想不起來,大腦中渾渾噩噩,直接倒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等離暮醒來,就發現頭疼欲裂,回想了昨夜自己並未喝多酒,甚至都未喝醉,頭怎麼會這麼疼?
離暮睡眼朦朧的搖了搖頭,打開了屋門,刺眼的陽光讓離暮一時間有些適應不了,趕緊閉上雙眼避免了和陽光的接觸。
但隨即,離暮感受到眼前出現了陰涼,離暮慢慢的睜開雙眼,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嶽銀月。
有些反感別人靠近的離暮,整個人朝後仰了仰與眼前人拉開了距離。
“離暮,看到有人要娶我,你就沒有任何想要說的?”嶽銀月對離暮向後的動作,有些氣惱,連帶著語氣都有些衝。
“你想要我說什麼?”離暮的聲音也是冷冰冰的。
“你不是對我有情義嗎?現在外麵留言四起,說七生要娶我,你反應就如此淡然?”嶽銀月臉色有些微紅,畢竟是女子,即使對著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心裏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可有說過,要娶你為妻?”離暮完全沒有給嶽銀月任何顏麵,直直的反問。
“你……我都將我的玉佩交與你,而且你都與我……與我……”嶽銀月說到這臉脹的通紅,沒有再說下去。
“是嗎?那我可要問問嶽大小姐送的東西在何處?是在大師兄的手裏還是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