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會等。”齊雪無奈,隻得扯出他擔保過的話來。
“男人有需要!”不緊不慢的聲音。
隆……,齊雪臉紅耳熱的,還好是夜色朦朧之時,他並未能清楚視見。
“雪,我們已經是夫妻,你在堅持些什麼,扭呢什麼?”見她兀自低頭不出聲,從背後溫柔追問。
想要打開她抗拒的身心。
齊雪轉頭,麵對他。“你說過要我自願,這個自願總需有個過程,也需要時間,倘若……,倘若你不願等,不能等,就不要等,我擔不是讓你等的罪名。”
“你……”
“不要在我覺得自己的人格突然矜貴起來時,又要跌回全無尊嚴的生活裏去。”齊雪搶在他反駁時,一口氣把話說出。
是的,她現在矜貴著,隻因他願意等,給她自由,給她選擇的權利。倘若他一反常態,又恢複初識時的強蠻。那麼她將沒有一點尊嚴地活著!
想說要他去找其他女人,可她知道,一旦這話出口後,必會造至他的怒火,為勉受罪,她乖巧地沒有說出來。
丹南陽泄氣,當初確實是他在堅持給她自由的,卻沒想一放手,竟成為今日這種拉不回來的局麵。有些自嘲的無奈,也有安樂的笑意,至少柔情的對待,已經有了初步的成效。
不過他還是沒有放過捉弄她的心。
“你與我有身體上的接觸快近兩年,女兒都已經一歲半了,你對男女之事,就沒有渴求?”促狹的笑意顯露在嘴角,隻是齊雪沒敢望他,看不到。
所以在她聽到這種破天荒的問話後,僵直了脊背,燥熱更甚,他幹嘛突然問出這種問題。
她自成年以來,沒經過那種事,第一次是被他強迫了,得到隻是疼痛我汙辱之感,雖然後來曾在他的挑逗下,有過幾次動情,可那也是被強迫接受的。
這些種種隻會令她強烈的懼怕,哪會有渴求。
“沒有!”她答得很清脆,怕他會因她的遲疑而有所行動起來。隻因這段時間,她實在捉摸不了他的心思,他轉變起來就如一陣風般的讓人莫名其妙!
“為什麼,在與我同床時,你不曾有過快樂嗎?”帶著種無賴的口吻,對她窮追不舍,硬是想要得到她會拒絕的答案。隻因他的感受不同,他在她身上得到了許多滿足,所以一直懷念,也非常向往!
……,他怎麼可以問出如此露骨的問題出來,羞死人了。怕他看到她的赤紅,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
不知怎麼回答,索性不理他。
“你在害臊!”
“沒有”如果不是他硬拉著她的手碗,怕早已要逃離開去。
心跳也不規律起來,咚咚直跳,連手指也在輕微顫抖著。以至她所說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此時身後已經傳來了男人可惡的爽朗笑聲。
齊雪謔地明白過來,原來他在作弄自己,而她竟像個黃花閨女般的害臊無措,任他作弄著。
他,他,他怎可如此!
本想冷目以對,可是看到他從未洋溢著的開懷舒坦。內心裏扭捏,臉上卻也忍俊不禁地露出了羞赧的笑容。
她不明白,他如此捉弄自己,會是件開懷暢快的事嗎?
丹南陽見她多日以來的冷,終於露出了溫暖的笑。眼睛停滯,笑聲也停止。帶著讚歎的話語道:“雪,你該笑,這樣的你才是最美麗的!”
齊雪本是對著他含蘊的抿嘴輕笑的,見他突然的停頓的一句讚美,不知所措的扭過頭去!不願與他四目相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