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頭轉向齊雪,問:“你還要我娶另外的女人嗎?你要像我母親一般的過日子,與其他女人分享一個丈夫,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會做。男人都是好色之徙,這我得承認。”
齊雪怔怔地望著他,小心地探問:“你會因我的不願意,不娶別的女人?”
丹南陽眼裏有一抹失意,卻又堅決地道:“咱們的日子還長久,你不仿持目以待。你得學著相信我,齊雪。”
“你不是娶了微兒嗎?”
“我隻是給她封了女官,管理綠屋裏的內務事,遠離了我身邊。”
“你……”難道那天在綠屋遊暢間碰到的她,所說的都是假話,或許不服於丹南陽把她撤離身邊,而生起的惡意攻擊?
“不相信?”丹南陽猜到她的心思。
“天下如此多的女人,為何你選了我?”她終於問出疑問了許久的話。
“因為你令我為你瘋狂!”
瘋狂?這是什麼用語,代表著什麼?心已經咚咚地亂跳,滿臉臊紅,低頭不敢迎視他的目光了。
見她的動態,丹南陽笑了,笑得很快意。對她,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知道當初我為何對你用強的?”他摟著女兒,端坐到她身前,抬起她的下齶。
齊雪睜大雙目凝視他,滿臉疑問。
“因為我討厭你對我排訴的目光,後果又因你發現了我母親還生存。在我強壯的軀體下,被你竊視了脆弱的一麵,我感到無比的悲憤和羞辱。其實我何其不是因為怕被你小瞧了去!而交生了可笑的想法。”
齊雪已經不記恨當時他對她用的蠻強,詫異地問:“你一直都知道你母親生存著?”
“是的,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不原見我!”他臉上染上了一層悲傷。
“後來,你從阿華鎮鎮長夫人手裏逃離後,她就已經去逝了。”
“什麼?”她不置信,好好的一個人,怎地說走就走。
“不需太過哀傷你的婆婆,她是含笑而去的。隻因她看到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而大動幹戈,覺得終於有人會陪著她的兒子,堅持了這許多年的意誌,看到了滿意的結局。以至含笑而去!”
“她確定你與我一定會在一起?”齊雪驚疑。
“或許我就是以著這種信念堅持到現在!”他眼光倘亮的注視她,滿含笑意。
“我母親怎樣了?”麵前他的表露,還是十分不習慣,轉過話題問著一個隻有他能提供的問題。
“我到齊族後,就把丹南歐的母親放了,讓其母子團聚,並把丹族的一切大小事務交予南歐。相信以你與他的一番交情,想必不會太虧待你的母親。”他的話很篤定。
“我與他並沒有任何交情,當初我隻是想利用他,達到離開你的目的。”她反對他的所謂交情說語。
“我知道。”他很開心,她在他麵前開始會解釋了。
要去親她顯得羞怯的臉色,每當隻有他顯露輕微的溫情時,她就會一副小女人之態,根本無法對付他。
齊雪卻左躲右閃地別扭著,很不習慣,車窗沒關,兩人就在作親蜜的動作。
丹南陽懷中的念念有了動作,似乎是因兩人的拉扯弄得她睡得十分不穩定。
對著自己的女兒和麵前的女人,他笑了。
他們還來日方長,也不需急得一時,以現在的良好進展,他相信她必會自願接受他的,期盼那不會過長便可。
“我等你!”在兩人坐定後,他突然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等她,等什麼?
但從他惡質的笑臉中,她已經猜測是什麼。
想著不禁滿身燥熱著,不敢再與他對侍,轉頭迎向窗外,窗外依然綠草如茵,綿羊肥美,一副生態溢然的天地。
她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這一切,也開始在意身後的男人了,隻是一時未來得及要接受罷。
丹南陽把念念放到鋪開的地毯上睡,蓋上小被單,轉身摟著齊雪的腰身,把頭搭在她的臂窩裏,一同觀望著車窗我的景致。
路,漫漫長,有待兩人一起去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