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蛋雖然還不知道他們在參加什麼比賽,但是聽到他們贏了,心裏也泛出愉悅之感。如果此時柳生打開背包看看的話,就能見到某蛋在慢慢發光,這種平率已經比昨天晚上快了很多…….
而對於某蛋來說,就在剛才的一瞬間,身體就好像充滿了力量一樣,隱隱約約地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爆發出來的感覺。這樣的情況從昨天晚上開始似是被身體記憶下來了,並且開始滲透到蛋體的角角落落。某蛋猜測這可能和快要破殼的情況有關,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其實,在蛋體裏的時候,某蛋竟然不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一般,甚至連從裏麵觸摸蛋殼也沒有,反而在這幾天裏,她越發覺得自己就是這個蛋本身。這無論是在生前的世界還是在特刑部隊執行任務期間都沒見到過的情況,現在則隻能聽天由命了。還記得剛才在那些人比賽結束之後,自己又在時不時地發熱。“出生”時間似乎又要提前了。
其實,後來的情況倒是出乎了某蛋還有立海大眾人的意料。就在進行第三單打比賽中場休息的時候,真田突然覺得從胸前的背包裏隱射出了淡淡的光。他拉開了一小條縫隙,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裏麵的某蛋正以一定平率閃著光,等到回過神來,他把東西又遞給了女神。而後者也顯然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再次把難題交給了柳生。
“雖然沒看到過其他卵生的動物出生的情況,但是從它現在蛋體的溫度偏高的什麼的現象來看,這個小家夥可能在不久出來的幾率是87%,另外的13%是生病了。”眾人從其他人眼睛裏都看到了些慌亂,話說,他們還沒做好接生的準備。而且此時,小海帶還在比賽,比分現在卻不容為樂,4-5,小海帶落後一局,眼睛已經又出現了變紅的趨勢,隻希望他不要失去理智地再次傷害對手。其實,在國中時期的關東地區的那次選拔賽後,他的情況已經好多了,但畢竟暴力網球不是件光榮的事情,很可能在他將來的發展中產生很大的影響。但是,某蛋的情況在找到可能存在的主人之前不能被其他人所知道,這個現狀很是棘手。而他們也不能隨意離開場地,這樣也會影響到小海帶的比賽情緒。
對於現在的某蛋自身來說,突如其來的大量能量讓她極不舒服,開始小幅度地轉動身體,想以此來緩解自身的不適。這使得抱著她的柳生也越發地焦急起來,忽然開始有些胡思亂想。旁邊的仁王雖然也很擔心,也不忘調侃一下緩解現在兩麵夾擊帶來的緊張感,“OTOSAN,你說會不會難產啊?”哪知這些話都像浮雲神馬的飄過了,傻爸爸狀態長時間延續的柳生童鞋腦子裏隻記得“難產”二字。看著他一臉打擊的模樣,仁王也有點吃驚,心想:“噗裏,沒想到小蛋在拍檔的心裏竟然已經有了分量。嗬嗬,八過,這家夥現在就擔心地要命了,那以後他老婆真的要生小孩的時候,他還不傻透了。到時候肯定很好玩。”
等到仁王把視線投回場上,小海帶還是沒有克製住另一麵,已然顯得有些瘋狂。此時,副部長已經站了起來,朝著場內的裁判說了聲,“此輪比賽我們棄權。”這使場上的氣氛又有些劍拔弩張,小海帶顯然沒有從暴走的狀態回過神來,一臉怒容地看著真田。隻看真田一個巴掌扇到他的背後,又往他頭上潑了些冷水,才讓某海帶退回了單細胞生物狀態。可是,獅子樂方的球員伊藤陽介卻感覺無法如此太平地搞定。他被剛才暴走的小海帶傷到了手臂,雖然隻是擦破了點皮,但是心裏總是有點火氣,“怎麼了!你們瞧不起我們學校嗎?還要你們讓!”真田本來已經準備領著“孩子”回家滴,沒想到對手的反映會這麼大。
“這次真的很失禮,因為我們隊員的緣故而終止了比賽。但這是考慮到我方隊員身體和精神的原因以及為了你,對造成你覺得受到侮辱的情況,我們表示抱歉。”
伊藤陽介顯然不會接受這樣的理由,甚至因為“為了你”這個理由更加上火,“哼!我們不需要你們的考慮,沒有讓局,我們還是會贏的。快讓那個切原什麼的出來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