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是我現在的唯一感覺,我想現在的很多年輕人也有和我同樣的感受,隻是在心底裏呐喊,卻無從發泄。
不知道該從何時開始去回憶,隻是依稀出現在腦海中的那兩個笑臉;還有心底裏響起的一句話:作為一名戰士,就算不想要贏,也不能夠認輸。
金茼是一名編程師,從小到大的生活一直用平淡兩個字進行著。上小學的時候是一名乖寶寶,三好學生;到了初中高中的時候就有些叛逆,不過也不是被欺負的角色,隻是性格內向,沒有朋友,一直被他人所忽視,不過這也符合金茼低調的性格;而到了大學,則是完全沉迷於電腦上麵,以至於決定了他未來的工作。而現在的金茼,年齡22歲,身高175,中長的身材,蓬亂的頭發,沒睡醒的眼神;雖然是個帥哥,有著粗黑的眉毛,長長的睫毛,細長明亮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還有迷人的嘴巴,但還是明晃晃的讓人感覺到是個**絲。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了金茼那早已被踢下床的被子上,上麵兩朵紅色的牡丹花煞是真實好看,因為上麵有著幾攤大號的“水滴“,感覺那花朵隨著水滴的滑落在幽幽的綻放。金茼睡眼朦朧的反轉過身來,讓自己的身子能夠麵向著天花板,,不過他隻是呆呆的看著那白色的沒有一點瑕疵的天花板,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就這樣,十分鍾過去了,金茼才似乎微微的動了一下,隻是一下,他便又眨了眨眼睛,然後慢慢地坐起身子來,開始了穿衣,洗臉,出門;這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麼熟悉、熟練,隻是十五分鍾,他就拉開了房門,準備去往公司。
在路上,金茼又回想起了昨晚夢中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的兩張笑臉,不止一次的看到過這樣的笑臉,沒錯,這一個月以來,金茼已經夢到了大概七八次一樣的場景,別的都記不太清楚,但是那兩張像是最親的親人的笑臉卻總是也揮散不去。”糟糕,要遲到了“金茼大呼不好,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經8.50了,還有五分鍾自己就要遲到了,顧不得是不是紅燈了,大步的朝馬路對麵的公司大樓跑去,可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像是對準了金茼的身影似得狂奔而來,在路人的尖叫聲中,金茼的身體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撞飛了出去,這一瞬間,感覺太陽突然被黑雲所遮住,天空完全陰霾了下來;而金茼,不僅人被撞飛,連同這個渾渾噩噩的思想的靈魂也飛去了別的地方。
“嘀嘀嘀嘀嘀嘀”的聲音出現在一間完全是合金打造的黑色屋子裏,屋子的正中間擺放了一張白色的大床,而上麵靜靜地躺著一個全身被黑色鐵扣扣住的年輕人,仔細靠近一看,此人正是被先前黑色轎車所撞飛的金茼;可是令人感到很意外的是,此時的金茼,身上沒有一點傷痕,甚至是擦痕也沒有,隻是在他的左邊的後腦的地方,有一小塊的頭發是沒有的,露出了白色的頭皮,還有一滴肉眼所看不到的血紅色的液體。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兩下,緊接著,金茼的眼珠也在眼睛裏打轉,隻是眼皮就像是被什麼粘住了一般,怎麼也打不開,經過了就幾分鍾的鬥爭,金茼的雙眼才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縫,感覺也越來越大了,不像剛醒來時的那種虛弱感和麻木感。可是,隨著感覺得來到,痛苦的神色也已經出現在了金茼的臉上,就像是被烙鐵燙在胸口的感覺,金茼隻是感覺到心髒外麵的皮膚滾燙滾燙的要把自己燃燒了的似得。就這樣在痛苦中掙紮著,金茼慢慢地恢複了自己的思想,自己應該是在醫院裏麵的嗎?隻是感覺到自己人生中的最後一個瞬間應該是在飛,好像飛向了雲端,那感覺,似乎也不算太差,反過來說,似乎有一種成仙的感覺,也算不錯啦,至少看自己的樣子也不算是死掉了,不過,就算沒有死掉自己活得又有什麼樣的意義呢,一潭死水的生活比起自己的處境並沒有什麼改變,隻是自己曾經處在生死的邊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