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紅還是第一次上講台,當著這麼多的同學說話,臉不由羞的通紅。但還好在平時並不內向,經常與鄰居打招呼,這時也並不害怕。在腦海中理了一下思路,把從姐姐那裏聽到的一則笑話,慢慢的講出:有位記者到南極去采訪企鵝。采訪第一位企鵝:“你每天都在做什麼哈?”
企鵝答道:“吃飯,睡覺,打逗逗。”
記者問第二隻企鵝:“你每天都在做什麼哈?”
企鵝答道:吃飯,睡覺,打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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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問到第九十九隻企鵝,毫無例外,都是:“吃飯,睡覺,打逗逗。”
當問到第一百隻企鵝時“你每天都在做什麼哈?”
企鵝答道:“吃飯,睡覺。”
記者就奇怪了,別的企鵝都是吃飯,睡覺,打逗逗。這隻企鵝怎麼不呢?於是好奇問道:“你怎麼不打逗逗呢?”
企鵝答道:“哼,我就是逗逗!”
哈哈!
台下傳來學生們歡樂的笑聲。
一笑聽到這笑話,內心不由傷感。其實每個班都有一個逗逗!一笑知道學生們笑,隻是因為笑話本身好笑。但是一笑就是毫無來由的心酸,因為自己以前就是“逗逗”。
“陳曉紅,故事講得非常不錯。”一笑說道。又轉頭對台下的學生們說到:“它們欺負逗逗,但是,你們可不能欺負逗逗哈。”
哈哈。老師,我們知道。
一笑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眼表:“今天我們的遊戲還沒有完,下節課接著。下課。”
“哈哈。老師萬歲!”
一笑拿著卷子和作業本離開,不理會學生們的起哄。剛走出教室,下課鈴聲正好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