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米粒,”水晶突然轉過頭來,叫了我的名字。“嗯?”“沒,沒事了。”她卻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慌忙的轉過頭去了。是呀,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所以有活動也不必叫我。看到歐陽荀渝(數學課代表)走上了講台,才拿出了數學課本,班上也漸漸安靜下來。坐在我前麵的錢諾德突然丟給了我一張紙條。“傳給於偉!”叫我幫忙傳紙條?雖然這不是在考試,可是如果被課代表抓到的話,那就完了。我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但是想想卻又覺得對不住前麵那位闊佬,又把手放下了。可是已經晚了,被歐陽荀渝看到了,“有什麼事情嗎?”我點了點頭,把那張紙條舉了起來,“這張紙條不知道是誰丟到我桌子上的。”她拿過了我那張紙,放到了講台上,繼續帶讀。就在我坐下去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錢諾德那張鐵青的臉。
過了一會,老師也來了,看到了講台上的那一張紙條。“這是誰寫給老師的?讓我看看。”紙條上寫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看到老師和錢諾德的表情時,我一切都明白了。“這是誰寫給老師的?”老師把那張紙條舉得高高的,班上那些好事者,把腦袋抬得高高的,想看到那張紙條上麵寫的內容。沒有想到一貫嚴肅的數學老師——嚴老師居然富有感情的把這張紙條上的字一字不漏(應該是)的讀了出來。“星期六有時間嗎?如果有空的話,去心湖路玩玩,聽說那裏建了很多娛樂設施。就這樣了,不見不散。”老師才剛讀完,班上就已經笑成了一片,女孩子到多都在竊竊私語,男生就在那裏起哄,有的還吹起了口哨。這到底還是不是六年級中的一個班呀?不過想到錢諾德紙條上的內容,還真夠讓他們浮想聯翩的。
“看這個字體應該是錢諾德寫的吧,錢諾德,站起來!”錢諾德緩緩的站起,還不時用仇恨的眼光看著我。“錢諾德,老師不反對你出去玩,但是這是在早讀,有什麼事情下課再說好嗎?上來領你的寶貝吧。”錢諾德不情願的拿走了那張紙條,就在就在坐下的時候,還對我做了一個:我鄙視你的動作。我隻是不希望被老師罰而已,為什麼最後會弄成這樣?有人說我自私,但是我自己卻不這麼認為,我隻是多為自己想了一點點罷了,這也算得上是自私嗎?
下課鈴一響,我就感覺到有一股殺氣在我身邊徘徊,是錢諾德?沒有搞錯吧,就因為在別人麵前出了醜,就想到要殺人?“喂!錢諾德!你要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我要報仇呀?!”報仇?我隻感覺到背後一空,書包不見了!“錢諾德,你把我的書包還給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裏麵好像除了書本以外,什麼都沒有放。“不給,不給就不給,來搶呀。”他耀武揚威的把我的書包高高舉起,然後就逃到了講台上。算了,拿就拿了吧,反正裏麵沒有東西。過了一會,錢諾德居然無精打彩的拿著書包回到了他的座位上麵,“你為什麼不來搶?”“我為什麼要搶?裏麵除了課本就是課本,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東西。”我有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前方,等待著老師進來,因為可能隻有這樣,他才會把我的書包還給我。“呢!給你!什麼破書包呀,爛都爛死了。”他一把把我的書包扔過來,本來想還給我,但是卻由於用力過大,扔到了正在和於偉打架的葉萱雨,這才讓於偉逃過一劫。
葉萱雨指著我的書包,鄭重其事的問道:“這是誰的書包?”“我……的……”我隻好承認,“那這又是誰扔的?”我把指頭一轉,指向錢諾德。“錢諾德,你中午放學的時候死定了!葉萱雨憤憤的說,我把自己的書包從葉萱雨那裏那回來,坐好,假裝讀書,不理會身後那位快要抓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