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貨物完好的放到了倉庫,老朽的任務已經完成,少俠可否賞臉,去內堂小酌幾杯如何?”金姓老者對著馬車上的木玄宇極力邀請,一副客氣異常的樣子。
“不了,多謝大叔的馬車,在下還有要事,就不叨擾二位了,告辭。”木玄宇說完,雙手抱拳,繼而跳下馬車,自顧的走出偏僻小路。
“好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待我去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尊敬長輩。”黃袍老者滿臉怒容,轉身就要去追木玄宇。
“劉老弟且慢,讓他去吧!這年輕人似乎不簡單,還是少惹為妙。”金姓老者一把拉住黃袍老者,對著他連連搖頭,似乎不想惹出事端。
“什麼不簡單?我看他就是一個乳臭味幹的毛小子,金兄不至於謹慎成這個樣子吧!你在武林中好歹也是響當當的硬氣漢子,你的金劍九決在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難道以前的金劍狂客是白叫的嗎?”黃袍老者有些不服氣,語氣中略帶一絲怒氣。
“劉老弟,以前的金劍狂客對我是一種侮辱,難道你忘了我是怎麼改成金劍煙鬥的嗎?我不想劉兄弟也變成我這樣子,或者比我還慘的樣子。”金姓老者緩緩伸出右手,整個手掌卻隻有四根手指,大拇指處自手掌之間齊根而斷。
黃袍老者看到金姓老者殘缺的手掌,神色間多了一絲恐懼。
金姓老者斷指時,他可是親眼目睹,可怕的一幕仿佛又出現在黃袍老者的腦海。
木玄宇走出偏僻小路,左拐右拐之下,來到了天元城最繁華的主街。
武器店,首飾店,客棧,酒館,各式各樣的商鋪林立在主街兩旁。
“呃--”竟然還有一座天香樓,這可是在京都都比較出名的妓院。竟然在開元城也設下了分院,看來開元城的繁華,還在自己想象之上啊!
主街道自東向西連綿十多裏,而最繁華的部位,當然是城中方圓二三裏的地方,在這片繁華的階段,真可謂是一寸土地一寸金。而就在城中心,坐落著一座府邸,其豪華程度竟不下於旁邊的城主府。不知是誰竟有如此大手筆。
大門兩旁坐落著兩座丈高的石獅子,略顯霸氣的大門敞開著,上麵的橫匾上寫著“金武鏢局”四個全金大字。
在石獅子旁邊,站立的四個彪形大漢一動不動,一看就知道這四人武功底子不弱。
而此時,一個白袍少年走到門前停了下來。
“站住,幹什麼的?”其中一彪形大漢開口了,眼神死死盯住麵前的白袍少年。
“這位兄弟,家父讓我來拜訪金武世伯,麻煩兄弟稟報一聲。”白袍青年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很隨和的說道。
彪形大漢接過書信,隻見信封上寫著“金武兄親啟”五個大字,又抬頭看了看白袍少年,似乎覺得沒什麼不妥。扔下一句“你等著”,轉身走向府內。
過了盞茶時間,一位濃眉大眼的方臉大漢向白袍少年走來,後麵還跟著兩個老者,其中一個頭發花白,麵色紅潤。走起路來步伐矯健,一看之下就知道是內家高手。另一個看其裝束,像是管家之類的下人。
“哈哈,木賢侄來開元城也不通知一聲,我好在城門接你,招呼不周,招呼不周啊。”方臉大漢人未到,便笑著跟白袍青年打招呼。
“金世伯,玄宇可不敢讓您去城門接我,要是那樣的話,被父親大人知道了,還不把我剝層皮啊!”白袍少年連連搖頭。
他就是重生後的木玄宇。
“哈哈,木峰老弟近來可好。”方臉大漢爽朗一笑,眼神中也充滿了一絲笑意。
“家父一向安好,多謝金世伯掛念。”木玄宇連忙躬身,給金武行了一禮。
“走,進去說,進去說,賢侄既然來了,先進去喝杯茶。秦管家,你去準備一桌酒筵,為賢侄接風。”金武拉著木玄宇的手向鏢局走去。
木玄宇來到大廳,分好主客坐下後,便有侍女端來茶水,一股屬於茶的清香飄來,木玄宇深深吸了一口氣。
上一世的他對茶也有著幾分喜好,現在突聞茶香,就好像萬年不曾喝茶似的,不自主得抽了抽鼻子,深吸著清清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