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過程而已 (2)(1 / 3)

李繼開愣了一會兒,指著我對田沐禾道:“不是國軍無能,而是共軍太狡猾。”

田沐禾看著我:“說實在的,我挺佩服天佑的,不管有多大壓力都挺樂觀的,一點也看不見他的煩惱。”

“不要為明天煩惱, 因為明天自有明天的煩惱。”我作出一副虔誠的樣子,手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你信教?”韓傲霜有點不大相信。

我看著她,搖搖頭:“NO,NO,NO,我的宗旨一直是不求是否虔誠,但求裝得高雅!”

“真拿你沒辦法,你老這樣,哪個女人敢嫁你?”韓傲霜搖著頭。

我對著一盤剛上來的冷菜開始下箸,嘴裏回答:“哎,沒人嫁我就是真正的有錢人了,什麼叫有錢人?三有一無,有錢、有房、有車、無老婆。對於你們女人來說呢,有錢無錢的不重要,嫁願意為你花錢的人才重要。”

“可惜啊,田沐禾有了肯花錢的,我還沒有,我拿著丘比特的箭,可是我認識的男人都穿著防彈背心。”韓傲霜道。

“我代表人民再教育你一次,不要要求那麼高,總想找白馬王子,找個有錢的黑馬胖子也不錯。不要管人家的歲數,要關心他卡裏的錢數。”我用公筷給她夾了塊魚。

田沐禾眼睛一眨一眨地看了我一會兒:“天佑,你跟梅梅處的怎麼樣了?”

“還可以。”我低頭對付一隻東風螺。

“什麼叫還可以啊?你老實交代!”韓傲霜目光很嚴厲。

“在你的人生中,有好多不同的人講話給你聽,告訴你不該做這個,不該做那個。你知道為什麼嗎?該不該,該由做自己決定。不去做怎麼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麼,放棄的是什麼?”我端起酒杯,自己喝下去。

李繼開心有靈犀地為我解圍說:“厲害,看來關於愛情的舍得,你也略懂。”

我答:“什麼都略懂一點,生活會平靜一點。”

兩個女人似乎明白了一些,都不再問話,低頭吃菜。

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錯,如果說善良也是一種錯,那麼我錯的是多麼的離譜;如果說好心也是一種錯,那麼我錯的是那麼的傻。

李繼開看出了尷尬問:“天佑,你天都項目能不能給我做?”

我問:“你以前不是不肯嗎?”

李繼開看看兩個女人,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其實,主要是大家不熟,那時候你的評級還是不錯的,我的前任,就是餘巧柔的那個他做了很多事,我一直覺得跟他做事的都不大可靠,所以……你要理解啊。”

我看了看兩個女人,心裏很明白,要不是上次範梅梅安排的事情,這次他也不可能給我這個承諾。我笑了一下,舉起杯道:“來日方長。”

韓傲霜突然問我:“天佑,梅梅在香港的房子很貴吧?”

我道:“一般,不是很頂級。”

田沐禾看了一眼李繼開,李繼開立刻把目光轉到一邊。

韓傲霜又問:“怎麼?對於梅梅,你是不敢麵對,還是沒有勇氣?”

我看看她問:“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勇氣?可是,勇氣不是勇敢,我總不能拚了命地去追求愛情吧?愛情的輕重不是拿銀子衡量的,要用心,才能稱出它的重量。”

李繼開在一邊道:“得了,別說這些不著四六的事了,喝酒。”

於是大家胡喝了一陣子。

可是,剛一停下來,韓傲霜又問:“天佑,在你眼裏,愛情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我用手撚著麵前的酒杯,想了好一陣子才說:“我喝酒喜歡純的,哪管它是東北小燒,但是很多酒都是勾兌的,不管怎麼香,有怎麼好的包裝,賣怎樣的高價,喝了都不是酒的味道。所以,我寧可喝別人看不上的小燒,也不喝貴的。我的想法很明確,不求最貴,隻求最真。”

韓傲霜看著我,慢慢地將麵前的酒喝掉,頗有些譏諷地道:“如此要求高的男人怎麼跟那麼多女人糾纏不清?莫非你也想來個我的團長我的團?”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喝掉,說:“現在這年頭沒有愛情就上床不是新聞,上了床還關心愛情才是新聞。”

“你這人怎麼這麼卑鄙?”韓傲霜的眼裏似乎在冒火。

我輕輕地一笑:“這年頭在情場上遇見柳下惠的可能性,就像在社會裏遇見處女的可能性。”

“你,真無賴。”韓傲霜把臉轉向一邊。

“孔子說女人很難養,對此我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