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合同,天都市政府應該補償給我們的除了目前正在辦手續的這塊舊改,還有整整22萬平方,也就是說即使是調整0.5,也意味著我能多銷售4.4億。利潤暫時沒法估算,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我問:“書亮能給調多少?”
蕭雅笑著反問道:“你打算調到多少?”
我嘿嘿地笑著:“現在那裏是2.2,要是能調到3的話,我是最高興了。”
“你為什麼不直接一步到位調到3.5呢?”她笑著。
我一驚:“3.5能調到嗎?”
她點點頭:“可以。”
我笑了:“如果這樣,我應該怎麼報答你呢?”
她往我身邊移了一下,一進門我就有了防備,我坐在了一個獨立的位置上,這樣她即使離我再近,隔著寬大的扶手,也是有一定距離的。
在很多男人的眼裏,蕭雅無疑是悅目的,但在我這裏我總覺得那是一種挑逗。
回想當初我跟她在那個雨夜的故事,發生的仿佛一切都不由我自主。沒有回味,當時隻有淋漓的快樂。等我回過神來之後,心裏卻升起一陣強烈的恐懼和厭惡。
好在後來她沒有繼續糾纏我,事情的發展還是可控的。但自從我們合作以後,我怕她別有用心,也怕她過度的熱情。她果真是有她的打算的,怎麼說呢,她是有點竭盡挑逗之能事吧。如果說我原來沒有對她一見傾心,但也沒有反感到哪裏去。如果她換一種安靜的柔弱的方式,我或許會控製不住我的本能。但她現在這種樣子,讓我頓時清醒了。
她笑了:“你怎麼老拒人於千裏之外呢?”說著,就想坐到我坐的沙發扶手上。
我趕緊攔住她:“蕭總,說事,淡定。”
“你這人啊,總是冷冰冰的,像誰欠了你似的。”她撅撅嘴。
我厭倦了蕭雅的這遊戲。這樣的遊戲,如同一根橡皮筋,時刻拉著自己,隻要稍遠點就感受到那緊迫的束縛,這樣的感覺,讓我疲勞。
“還是說事吧。”我道。
“天佑,我覺得你總是在我們麵前砌了一阻牆。我就搞不懂你,你為什麼總是跟我保持著距離?怕我吃了你?其實,早就有一種緊密的力量把我們這樣的兩個人連在一起,係在了一起。我還是那句話,咱倆現在誰也做不了聖人。咱倆這樣的人,跟誰去認認真真地戀愛都是對對方的不負責任,相反,隻有咱們兩個人的結合,那才是完美的。”她看著我,眼睛裏開始炯炯有神,說話的思路也異常清晰。?
我想了一會兒說:“蕭雅,你是個好女人,漂亮,有進取心,身上有一種一般女人不具備的東西,可以說誰要是真正擁有了你,那就是誰的幸福。可你這人太野,不好控製,而你知道,我又不願意被別人控製。你說咱們兩個人在一起能幸福嗎?”
“那隻是你對我天生有一種抗拒,你其實還是不了解我這個人。我這個人,一旦是喜歡一個人,我願意為他去做任何事,甚至去死。”蕭雅看著我。
“要是這個人背叛了你,你也可以把他毀滅是吧?”我反問。
“咦?你真是一個不一般的男人,看來你還是了解我的。”
“蕭雅,世界上有三種女人,就像紅樓夢裏的王熙鳳是精力過剩的女強人,想自己控製世界;薛寶釵是精明的女人,通過男人控製世界;林黛玉是很自我的女人,永遠待在自己的世界。而你就像王熙鳳,你知道賈璉為什麼不喜歡她嗎?在別人看來,賈璉好色浪蕩,在外麵私自娶妾這是大逆不道,可這是王熙鳳逼的,你明白嗎?”
蕭雅笑了:“我也是上過大學的,我知道她模樣標致,言談又爽利,心機又極細,竟是個男人不及萬一的;年紀雖小,行事卻比世人都大,少說也有一萬個心眼,再要賭口齒,十個會說話的男子也說王熙鳳不過。你可不要說王熙鳳是個壞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