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玩轉規則 (3)(2 / 3)

那天晚上回到酒店,在那張兩米四的大床上,經曆數次起伏,我終於挽狂瀾於既倒,而且還將範梅梅的心情從壓抑中推到了雲端。

平複了好久,她伏在我的胸前說:“你知道嗎?今晚我真的吃醋了。”

我問:“你吃誰的醋?”

她捶了我一下:“裝傻,我當然是吃韓傲霜的醋了?你不知道,你倆在跳舞的時候,我的內心受到強烈的打擊!這種打擊讓我甚至一度走向崩潰的邊緣,我都快瘋了!我充滿了痛苦、煎熬和掙紮。”

我嘿嘿地笑起來。

她問:“你笑什麼?”

我說:“你也太有意思了,韓傲霜可是你的朋友啊。”

她道:“越是這樣我越難過。你不知道,韓傲霜是個多傲氣的人,一般人根本不入她的眼睛,你看她跟你跳舞時的那個陶醉的樣子,大有把你從我這裏搶走的勁兒。”

我拉長聲音:“我怎麼沒看出來?”

她使勁地捶著我:“你太壞了,你心裏明擺著,是不是?”

“我向毛主席保證,我沒想到這點。”我發著誓。

“向毛主席保證?毛主席一生不就娶了三個妻子嗎?向他保證我不放心。”

“那我向誰發誓才能讓你相信我沒有這個想法?”我把她壓倒在身下。

她看著我:“算了,都說英雄不甘寂寞,向誰發誓也沒用。你這樣的男人盯著你的太多,還是靠你自覺吧。”

我看著她:“你相信我嗎?”

她又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開始輕輕地親她,她也熱烈地回應。

於是,我的雙手以超出大腦反應的速度迅疾地開始了衝擊。

男人的本質是什麼?有三點:第一是征服,第二是征服,第三還是征服!挫折激發鬥誌,困難抖擻精神。踏平坎坷成大道,曆盡風雨見彩虹。退縮,絕不是男人;慨然進擊,才是真英雄!

我被火焰點燃了,熊熊燃燒著。

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是,我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麼被我不小心調到了震動檔,而且我還把它放在褲袋裏麵,放在外麵的客廳裏。

其實,也是我大意,我的手機經常在半夜都有電話進來的,那天為什麼那麼安靜呢?

那是一個瘋狂得無法再瘋狂的夜晚,也許是我們喝了太多的酒,或者是有什麼壓抑終於得到了釋放,即使是身強力壯的我,也被搞得疲憊不堪。

我不知道那究竟是愛還是其他的什麼,隻是有一種浪漫,充盈而燦爛。

可是,我也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範梅梅從接吻、撫慰、做愛整個過程和環節的瘋狂、嫻熟與老練,都無不證明著她肯定處過數不清的男友,做過數不清的愛。這樣的女人以後我會跟她怎麼樣呢?

但是,這想法隻是一瞬,就被淹沒在了欲望的海洋裏。

愛做了才叫愛,範梅梅的熱情最初讓我感到眼花繚亂,被動應戰,但多次之後,已經能夠化被動於主動,逐漸地駕輕就熟起來了。到最後,我甚至感覺能夠達到張弛有度,收放自如,引而不發,遊刃有餘的境界。

直到第二天早上,酒店的Morning call將我從沉睡中叫起,我將範梅梅的手從我我身上拿開。

那一刻,我覺得好空虛,渾身軟綿綿的。我看著身邊這個美麗的裸體,靜靜地發了一會兒呆。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手感極好,光滑,有彈性,很溫暖,像陽春三月的風輕輕地吹著,像剛綻新芽的垂柳纏綿地拂著。

我開始反省這幾個月來我跟這個熟睡女人交往的每一個細節,越想,我越覺得自己荒唐,這哪裏是愛情呢?隻是不能自拔的情欲。

若是以前的我,根本不會做出這等荒唐事。我迷失了,而且心裏也明白這一點。

一個這樣的女子,裸體橫陳在黯淡的房間裏,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一思及此,我又開始良心不安了。

人區別於動物的一個最大特點就是理性,可我發現,大部分人的大部分日子裏做的大部分事情,都並沒有遵守理性的安排,而是被本能和欲望牽引著。我跟範梅梅最近的日子難道不就是這樣嗎?

忽然想起了什麼?我衝下床,到了客廳裏,我抓起電話,一看,我大吃一驚,上麵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而且顯示的隻有一個號碼,駱霞。

我撥過去,卻是沒人接。

發了一會呆,進洗手間衝涼,出來發現又是兩個未接電話。

這下子駱霞倒是馬上就接了:“你怎麼回事?一個晚上不接電話?”她顯得有些慍怒。

我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不到電話,等下我看看怎麼回事兒?”

“你昨天又喝多了?”她問。

“還行吧,有點暈。”我回答。

“我就納悶,你整天在外麵喝得要死,究竟是為什麼?”她說。

我道:“沒辦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