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高很多夜晚,都會想起周倫,想起周倫,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暗自哭泣,他對不起周倫,他死了也對不起周倫。周倫的好,很大很大很多很多,他聽父母的話,樂於助人,全班的同學他都幫過,從不惹事生非。在他父母的眼裏,他的父母根本不望他成龍,因為在他們眼裏,他們的兒子已是一條龍,可現在周倫死了,一條龍死了。周倫死了,如果他不死,長大不是愛因斯坦就是*,不是魯迅就是雷峰,可現在周倫死了,船未行,帆先折,英年早逝。
非正文
我想,一本書,好不好,看開頭,便可知道。如果有人看了開頭,認為我寫的毫無意義,我就沒臉也沒必要再把以後的部分發表出來了,就讓他藏在我的床底下,陪我至死,就讓我的理想就此下18層地獄。如果誰看了,認為好,哪怕有一點好,請發表些評論,本人不勝感激,如果想看以後的部分,請與我的QQ聯係:247996022或247996304
我這人,懦弱無能,活的很不如人,長期的沉迷與網絡中,上了隱,不能自拔,在虛幻與現實中找不到了交叉點,它們平行,相隔一個光年,雖然隻是一個年,我卻無法過去,站在虛幻的這邊,努力拚命的望著離我一個年遠的現實,無法抵達,隻能等死。
死前,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書,我寫成了,寫了倆年,倆年前我退學,我想做另一個韓寒,倆年後,我後悔,我才明白,世上名人少,凡人多,每個凡人其實都想做名人,我也是個凡人,可現在,我才知道,名人不是是個凡人就能做的,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倆年前我利欲熏心我鬼迷心竅我自以為是,倆年後的我,在社會上滾爬摸碰的多了,才發現以前的我太天真太無邪太幼稚了。如果時間能倒流,我不會退學,我會好上課,聽偉大的主席*的話:好好學習,天天上。
我一個過來人,勸告不想學習的同仁們,告戒詛咒現代教育的人們:物竟天擇,不能適應現代環境的人,隻有死路一條。世上沒十全十美的事物,我們隻有先適應環境才能改造環境,連環境都適應不了,就沒有資格談論,更沒有資格開口罵。事物是具有倆麵性的,別隻看一麵,現代教育的優點還是很多的,為什麼現在的人們隻看缺點?而且整個社會輿論也跟著一些人湊熱鬧?沒有其他的聲音出現,這樣下去,整個民族的未來我很是擔心。
想說的話,不知怎麼的,還是說不出來,憋在胸口很難受,不說了,以後再發表正文時,再說。
周倫死的前三天,凡高的神情行為有點異常,上課老是走神,望著窗外呆呆的,看的累了,閉上眼,坐著睡著了。平日裏,晚自習後,他總是學到很晚才回家,黑暗的寂寞中很少有人行走,每天不變的是他與周倫的身影。可最近幾日,他卻總是很早就離校,與周倫一句話也沒說過,上學放學故意與周倫錯開時間,周倫想不明白,他決定找個時間,問問他,“你究竟怎麼了”,“為什麼不理我了”。
周倫死的那天,晚自行後,老師剛出了教室,凡高就站了起來,桌麵不知何時收拾的幹幹淨淨,離開坐位獨自出了教室。他沒走多遠,聽見後麵傳來周倫的聲音,這幾天他聽見周倫的聲音就煩,看見周倫就想跑的遠遠的,他知道他這是在嫉妒周倫,他不想,可他控製不住自己,見到周倫就想嫉妒。“凡高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心事?”凡高站住沒回頭,背對著凡高。周倫邊說邊跑,他跑到周倫的側麵,從側麵看凡高,借助教室微弱的燈光,他看見凡高一臉不高興,“沒什麼,你回去,再過倆天就要考試了”。凡高轉過頭,對周倫道:“你回複習去。”“沒事,就算現在考,我也是第一”。凡高聽了,更不高興,惱怒的朝校門走去,心裏道:“你死了我就是第一。”周倫沒有察覺凡高臉上的細微變化,繼續說:“你是第二,我們弟兄倆永遠是前倆名”。凡高聽著,心裏的惱怒如火山爆發,那火焰足足能燒死一百個周倫,他以為周倫這句話是在嘲笑他永遠超不過他,是在譏諷他永遠是自己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