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上學院內,一個女孩正在學院裏猛衝直撞,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她穿著東上的校服,雖然平凡無奇但是眼裏卻充滿憤怒的光。

沈若赫居然輸掉了比賽!她怎麼可能會原諒他!

今天是東上和藍地學院的鬥牛比賽,每每奪冠的沈若赫居然在這個重要關頭出了差錯,結果導致了地十三街的鬥牛場被藍地學院搶走!一想到這個,伊勝雪就氣的冒火!

"該死的沈若赫在哪裏!!!"苦苦的找了一個小時,卻仍然沒有找到沈若赫的伊勝雪,憤怒地在學院裏大吼了一聲。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痞子模樣的人走到她麵前,"小姐,你找我們老大?"

伊勝雪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人,是個穿著東上學院的人,看樣子是東上的人,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在說什麼胡話呢!在這裏的還能有哪個學校的人?於是冷冷的說,"你們老大?沈若赫?"

那男人瞥了她一眼,說:"我們老大的名字,可不是讓你隨便叫的。說吧,有什麼事?"

男人的語氣裏全是狂妄。伊勝雪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叫你們老大滾出來!"伊勝雪大吼一聲,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個熟悉的男聲,"找我?"

她瞥眼看過去,這是她第一次和沈若赫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的臉上一臉的不屑,似乎自己是個垃圾一般,但是她還是不得不從心裏說一句:沈若赫真是帥呆了啊!盡管他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討人厭,也盡管他穿的東上校服是多麼的另類,又盡管他今天輸了東上的比賽......噢不!東上的比賽這筆帳,她是一定要跟他算的!

伊勝雪搖搖頭,試圖使自己清醒下來,又說:"喂,你知不知道地十三街是我的地盤耶!你怎麼可以輸掉它!"

"噢,請問你是誰?"沈若赫推開正要衝上去和伊勝雪理論的死黨,不屑的看著她,這個女孩兒,平平無奇,不過卻很瘦,隻讓他想到了一個詞:猴子。

"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伊勝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沈若赫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她可是地十三街的繼承人耶!他居然沒聽過她,也太狂妄了吧!

"嗯,不知道,難道你是前幾天偷了我朋友錢包的那個女人?"沈若赫挑挑眉,中午快放學了,他可有點餓了,還沒吃飯呢!

"喂!你怎麼亂說話!我可不是搶你朋友錢包的女人!"伊勝雪最討厭被人誤會了,聽見沈若赫說自己是偷他朋友錢包的女人,一時間氣得不得了。

"噢,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不過我的確不認識你啊,要不然我們也別浪費時間了,我得去吃飯了。"沈若赫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你找的是我,可是我又不認識你,你又不說找我什麼是,你讓我情何以堪呢?"

伊勝雪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個鬥牛高手居然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於是揚聲道:"我知道就是因為你的疏忽,所以才害得我們地十三街的鬥牛場被藍地的人奪走!"

沈若赫本身今天已經就非常不高興了,先是自己的車輪胎被劃破不說,再是自己的球鞋莫名其妙的小了一號,害得他跑步到鬥牛場的時候,腳已經流血了,還堅持打完賽。

這個女孩兒居然說地十三街是敗在他的手上的,這讓他怎麼能容忍?不過他也早就習慣了,反正不明事實真相的人就是那麼多。

"那你想怎麼樣?"沈若赫挑挑眉,看著她。

"你真是不知悔改!不僅輸掉了地十三街!居然還用這麼囂張的語氣跟我講話!"伊勝雪瞪大眼睛,指著他的鼻子,說:"我要跟你單挑!!!"

沈若赫聽了她的話,輕笑一聲說:"好啊,隻怕你到時候哭著鼻子跑掉啊!"

"我才不會!"伊勝雪白了他一眼,說:"我們去哪個鬥牛場?"

"我啊,可不是去鬥牛,而是......鬥猴子!"沈若赫的話剛說完,手裏不知怎麼地就變出了一條白色的繩子,然後有一條遞給自己的朋友,使了個眼色,朋友就立即知道了他的意思,然後硬生生的把她綁了起來。

"喂喂!你在幹什麼啊!"伊勝雪沒想到他們會對女生動手,於是哇哇大叫起來,這樣一叫,周圍走路的同學都對他們指指點點起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

沈若赫輕輕一笑,說:"我呢,現在要去吃飯,但是如果你一直纏著我的話,我沒辦法就隻有把你綁到體育館了,那裏會安靜一點。"

伊勝雪聽見他的話,氣得要命,瞪大眼睛努力掙紮著說:"你敢綁我!鬆開!你真是不知好歹!你這個家夥輸掉了我的地十三街!還這麼狂妄!你把我鬆開!沈若赫!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

"安靜點吧,否則我真該考慮是不是要把你送到男廁所了。"沈若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個女孩子可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啊!

"好吧,我安靜。"伊勝雪一聽見他這麼說,立即安靜了下來,可是繩子綁在自己身體上真的很不舒服嘛!她拚命的掙紮,還對那個綁住自己的了兩個人翻白眼。

"大哥,她朝我們反白眼耶!"和沈若赫在一起的一個男生扯了扯沈若赫的袖子。

"翻白眼?"沈若赫皺了皺眉,說:"隨便她啊,看她等到體育館還能不能翻出來。"

伊勝雪瞪大眼睛,"你們想對我做什麼?"

沈若赫他們兩個人同時轉過頭,"沒人想對你做什麼啊,你想歪了。還有,別自作多情了。"

很快地,他們到了體育館,沈若赫非常迅速地把她綁在了體育館的柱子上,然後離開。